兄弟不想试试吗?”
林峰却说道:“你现在是朝廷命官,应注意言行。别因小节被人拿住把柄,到时后悔莫及。快回县衙,有要事相商,你的县令之位,就在此一举了。”
吴贵闻言,急忙牵马与林峰赶回县衙。他满心好奇,究竟何事能让林峰如此重视。
落座后,林峰详细阐述了神马部落计划用铁器换取战马的交易。
吴贵听后眼睛一亮:“这可是好事啊!咱们自己做不就行了?只说铁器,没说非得是刀剑,多弄些铁锅过去,应该没人会说什么。咱们独揽功劳,岂不美哉?”
林峰沉吟许久,叹息道:“若咱们是商人,此举自然无妨。但身为朝廷命官,此举无疑是自掘坟墓。官场最讲究规矩,你我既然踏入此行,就必须为遵守规矩。铁器换战马之事,已超出青峡县能力范围,且风险重重。一旦出错,全家性命难保。”
吴贵愕然:“这么说,我说错了?”
林峰点头:“大错特错。你应通过正规渠道将此事上报太守,至于如何定夺,且看太守之意。但无论如何,此事都绕不过你,该得的好处少不了。若出差错,有太守为你担责,你只有功劳,没有罪过。”
林峰见吴贵在写公文方面实在是捉襟见肘,便亲自动笔,助他一臂之力。公文写成后,并未通过驿站传递,而是直接派遣三名衙役骑着驿站的骡子直奔江阳郡。
在吴贵家中吃饭时,吴贵的妻子带着孩子出来见礼,这标志着两家从此就是通家之好。
之后,吴贵向林峰倾诉了自己的苦恼。朝廷免了青峡县的税,使得他这个县丞手头拮据,仅靠朝廷的微薄俸禄难以养家糊口。
“五年不用纳税,这其中的门道你还没琢磨透吗?”林峰啃着大骨头,笑着问道。
吴贵苦笑道:“如今没有了踢斛和损耗,县衙里那么多人靠什么吃饭?朝廷给的那点钱粮,去州府运回来路上就要耗损不少。”
林峰闻言摇了摇头,对吴贵说:“我问你,山民为什么要躲进山里成为流民?”
“交不起税啊!”
“那青峡县现在需要交税吗?”
“五年内不需要!怎么了?”
“如果你告诉山民,三年内只交一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