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遮掩之意。
但他话音一转,又说:“不过我也就是顺带着帮她说一声,答不答应那还是在你,反正你看着办,我不多掺和。”
孟宴臣对这些歪七扭八,充满弯弯绕绕的投资项目一向不感兴趣。
作为投资人,他无疑是冷静而又理智的,朋友关系并不能轻易地打动他,他真正看中的是项目的投资价值以及回报率。
但肖亦骁对他来说,多少还是不太一样的。
思及此,孟宴臣便没有一口否决,只是委婉道:“我就算了,但你要是想参与的话,我可以借你一笔,以你的名义投资给她。不过我说实话,数额有限,多了也没有。”
“嚯,咱哥俩谁还不知道谁啊?你孟总的数额有限,那跟我们的数额有限肯定是两码事。”
话虽这样说,肖亦骁却没有忙着应承下来,而是关怀地问:“你最近是有什么资金安排吗?你要是另有用途,那就算了,反正詹小娆也不差那点。”
“其实也没什么特殊安排,”孟宴臣默默放下茶盏,倒也不吝于和肖亦骁说实话,“只是离结婚纪念日还有小半年,我想稍微回笼点资金,到时候给明若买个纪念日礼物。”
身价高低与流动资金的多与少,那是两码事。
论身价,孟宴臣当然是个有钱人。
可有钱人不会单单守着钱不花,做个像葛朗台一般吝啬的守财奴,他们会以用钱生钱的方式不断地投资出去,培育出一只只能下金蛋的母鸡。
因而,比起现成的流动资金,孟宴臣的财富大多分散在各个投资项目里,化成了各个公司的股份。
倒也难怪他会想着提前回笼资金给老婆买礼物了。
而以孟宴臣的财力,能让他说出“回笼资金”这样的话,可见不是个小数目,也不会是份小礼物。
肖亦骁好奇心顿起,稍稍探过身,有意玩笑道:“那小的能有幸知道你预备给嫂子买什么样的礼物吗?”
孟宴臣没有卖关子,他气定神闲地同好友分享着自己的计划:“我和明若当初举办的不是古堡婚礼吗?那间古堡的主人现在有对外出售的意思,我打算把它买下来留作纪念,再重新翻修一二。这样,将来要是去国外度假,我们一家人也能有地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