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费。
吃得润宝心疼。
王玲花累到不想说话,只是默默拿出纸笔,把黑衣女子坐在凳子上,桌面恰好能托住两颗累累硕果,软肉朝侧方流动的震撼景象,记录下来。
在此之前,她做梦也想不到有人身材会如此爆炸,哪怕她曾照顾这个黑衣姑娘,为她擦拭身子。
躺着的和坐起来,那玩意形状不一样啊!
有些人站起来看着有,躺下去之后一马平川。
王玲花下意识瞥向安初然。
“我……”
听到安初然的话,黑衣女子却陷入沉思,不止沉思,她捂着脑袋,渐渐的,只感觉脑子里有千万根针刺痛神经,痛苦像潮水一般袭来,一次比一次强烈。
“我!”
无数声音响起,是冷风呼啸,是远山群狼的嚎叫,是冰冷无情剑鸣,是……是数不清多少人,多少魂魄,在她身边惨叫,咒骂。
黑暗,血腥,两种颜色伴随她一生,要将她剩下的全部人生,尽数吞没。
豆大汗珠滴落,黑衣女子身体筛糠似的发抖。
她不愿意,她拒绝回忆,她甚至不想知道自己是谁。
可如果这样,失去过往,这世间还有她容身之地吗?
“大姐姐,大姐姐!你没事吧。”
一个关切声音响起,稚嫩的,带着点奶气,却是温柔的,如阳光一样,驱散雾霾,又像是春雨淅淅沥沥,洒入人心。
黑衣女子寻着声音看去,那是张纯净无瑕的娇嫩小脸,好似天公最完美造物,双眼灵动清澈,映照人心,所有人在她面前生出恶念,都有种无地自容的惭愧。
“是不是吃撑啦,揉一揉就好了,我以前吃多了,师兄就是这样帮我的。”
两只肉嘟嘟的小手轻轻放在她平坦小腹上,顺时针转圈揉动,暖暖的,柔柔的。
这一刻,黑衣女子只感觉所有的痛楚和无助都离她远去。
她轻轻抓住润宝小手,冰凉触感让润宝皮肤一激,但没有抽出来,而是任由她包在掌心里。
“我没事,我只是……忘了自己是谁。”
黑衣女子神情复杂,眼角滑落一滴或喜或悲的泪珠,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