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奉告。”
女人倒是知道这个答案，只是不能说。
有些人，生下来，就已经得罪了别人，这是无法更改的。
苏哲再次问道：“你是打算近距离跟着我，还是远距离？有住的地方？或者住我家？”
“不必你操心。”
“你可算说了句不同的。”苏哲笑着说道，“我还以为，你要继续说无可奉告。既然你什么都不想说，那我也就不跟你这样耗着。最后一个问题。”
“说。”
“你叫什么？代号也行。”苏哲问道。
对方吐出两个字：“无艳。”
她没有跟苏哲解释，哪个无，哪个艳。
苏哲也不问，很干脆的转身离开。
他知道，自己可能被一个未知的事情所牵扯。
既然对方不想说，那自己也就不问。
等到想说的时候，自然就会告诉他。
苏哲额头上有伤，不能去见母亲，于是借口自己今晚有事，回老房子住一晚。
洗过澡吃过饭，处理好伤口，他再仔细把今晚遇到的事情给梳理一遍。
发现整件事都毫无头绪。
对方肯定不是龙家请来的高手，龙家要对付，也是对付黄雅妮，或者是同时对付他们两。
不过他询问黄雅妮，她那边什么事都没发生。
可话说回来，他是怎么招惹京师的人？
苏哲想不通。
……
无艳就在车里休息，她把车停在苏哲小区楼下。
她等苏哲房间的灯关了以后，向管家汇报：“苏哲今天被人暗杀。”
管家一惊：“是夫人的人？”
“不知。”她平静回答。
“什么样的一个人？”管家再问道。
无艳回答：“平淡无奇的一个人，年过半百，身材不错，惯用一把弯刀一指长匕首，出手诡异迅捷，二品武者。”
管家立刻在脑海之中，寻找这么一个人，半晌，他脑海里浮现起一个可怕画面。
在画面中，苏家训练有素的高手，在雨夜里，被一名看似路人一般的人，给全部毙命。
管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