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人打了,把那人吓得话都说不利索,老板也吩咐来下注意一点这种事。”
想到二楼的那声叫喊,原来是这件事。
说到这,小哥感叹“那男生真他妈帅啊!”
“打完了还冷冷说手脏。我一男的都自愧不如,这人是真帅。”
林听雨有点惊讶,酒吧里其实什么话都有,但有人直接开干的,少。
许是这个场景太熟悉,她下意识想起那天傍晚,问他是不是把孙芳前男友给打了,人淡淡也说嫌手脏的样子。
刚刚以为陈迟小题大做的想法一晃而过。
只瞬间,她就明白了,他刚刚说——
出了事怎么办?
开口问“那个人是不是长得很英俊?单眼皮很年轻?”
小哥点头“对啊,贼英俊!别看年轻,打人来那叫一狠厉。”
“你认识啊?听雨?”
林听雨了然,摇摇头。
大家继续七嘴八舌谈论今天遇到的奇葩客人和趣事,她默默吃着,心口却像是压了一团棉花,闷的透不过气来。
一会,她留意到老板不在,便问“盛哥呢?”
“他怕我们吃不好,回办公室了。”
吃完,林听雨上了二楼,她想过来谢老板。
但连敲了三声门,里面都没回应,也没再继续,跟值班的人打了声招呼,出了酒吧。
天刚蒙蒙亮,外头空气清新,那些吵杂热闹褪去,街道也格外冷清。
林听雨一抬眼,便瞧见门口不远处侧立着的人,似乎是见到她一下没反应过来,呛了一口烟,躬身轻咳,拧着眉灭掉了手里的烟。
他什么时候开始抽烟了?
不等人来,她走过去,压着心里的酸意问“你今天又替我打了人?”
陈迟往嘴里丢了一颗薄荷糖,硬糖咬出一声脆响,低嗤“没那功夫。”
嘴硬。
偏偏心软。
林听雨低下眼,看向他的手,关节上还带着结痂,没有新伤。
只是不知道下一刻,又会添上什么新的伤痕。
而且陈迟状态算不上好。
他一般都将头发修剪得利落,如今发丝已经长到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