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别人哪敢有什么异议,纷纷摆手摇头,七嘴八舌的纷纷说着都知道了。
赵福全懒得和他们多扯,叫他们散会了。
黎铁牛不服气,走出门就开始骂骂咧咧的。
“他赵福全好大的官威啊!不就是个村长,真当老子怕了他了!”
其他人则是压低了声音劝他少说几句,村长家还没离多远呢。
他则是梗着脖子不服输。
“我说怎么了!他听就听着了!他还……”
屋内赵福全自然是什么都听着了,气得一掌拍在桌子上也是压不住心口的气。
村长媳妇也是气得不轻。
“我看他就是不识好歹,呸,什么玩意!”
赵福全冷眼瞧着大门的方向,布满沟壑的嘴角紧抿,“不过是个村长?我就让他瞧瞧村长是做什么的!”
他媳妇凑近道,“诶,老赵,我可听说他们老大准备再要个儿!”
“我倒要瞧瞧他们能不能要得上!”
*
直到回到家,黎铁牛还骂骂咧咧,气得不行。
朱大榕瞧着脸色不对劲,小心开口询问,“咋的了?不是让你们去开会吗?说啥了?”
她就不爱去开会,最近闹出的事丢人,她懒得看那些婆娘,再说眼上的淤青还没消散完。
“哼,说要收回老大家的那几块地!”
“什么!”语气一瞬间拔尖,树上的鸟雀都要被振飞了,“凭啥啊!凭啥他说收回就收回啊!不给!说什么都不能给!”
那几块地一年能种多少粮食啊,地势又好,离他们又近,说什么都不能给,那不是要了他们的命了嘛!
“你以为我想给吗?那糟老头说不给的话就是挖国家墙角,人家是官大一级压死人!”
这么大一顶帽子扣下来,瞬间把朱大榕的怒火浇熄了一大半。
捶着胸口,哭天抹地的,“哎哟,我的命怎么那么苦哟,这些遭瘟的不做人哦!”
更难受的还在后头,村口老张家小儿子匆匆跑来,气都快喘不匀了。
“二伯,二伯娘,快,快去镇上、二、二哥快被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