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拿眼前人没办法,只能嫉妒道:“孤真的想弄死上官靖。”
听到这话,林时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谢衡,恭维道:“我觉得你是一个明君。”
“呵,阿时高估孤了,孤只是一个睚眦必报、小心眼的妒夫。”谢衡冷着脸道。
看着满脸写着继续夸他的狗谢衡,林时抬头望着虚空,面无表情道:“你英明神武,定会是流传千古的明君,不会杀害一个会给你每年都填满国库的臣子。”
谢衡眼里辨不清神色,道:“阿时倒是有一双慧眼。”
他的确舍不得杀死上官靖。
听到谢衡夸自己,林时非常适当的开口:“陛下还是骂我是婊子比较好,夸赞我倒是让我受宠若惊,生怕你下一刻就把我绑起来塞进袋子里头,扔进河里,摁住我的脑袋让我清醒一下。”
一边说着,林时一边眼睛亮亮的看向谢衡。
“……孤的错,是孤——”
“不必多说,陛下的意思,我都懂,我、奴只是一个卑贱的婊子,水性杨花,到处勾引男人,活该被陛下教训。”
说着,林时难掩伤心道:“是奴罪该万死。”
谢衡被说的脸上挂不住,艰难道:“是孤的错,要不——”
林时又一次打断谢衡:“不! 哪能是陛下的错,都是奴这个寡廉鲜耻的婊子的错!”
谢衡借着夜色看清林时眼里的挑衅和得意,一下子就不说话,只是一味的看着林时。
迎着谢衡打量的目光,林时也不甘示弱,直勾勾的盯着谢衡。
一时间两人眼神对峙起来,最后还是林时受不住,移开视线,说出自己刚刚翻旧账的目的:“既然陛下心中对奴有愧,那今晚就随便找个地反省一下,别出现在奴身边了。”
话音刚落,谢衡就笑了一声,起身掀被下床,朝着林时道:“好好歇息。”
躺在床上,看着渐行渐远的背影,林时得意的挑眉:哼!小样儿,敢跟你爷爷我斗?别以为小爷会被你假惺惺的三言两语给哄着!小爷又没有失忆!
从前的种种,一件件一桩桩,你迫害于我的事,小爷可都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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