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摇椅上,晒着太阳,仔细听着身后始终没有传来脚步声,知道谢衡没有过来骚扰自己的意图,林时一下子就松了一口气。
呼!
幸好没跟过来,要不他真的演不下去了,他真的恨不得生吞了谢衡,可是谢衡这个狗东西对他的威胁犹如在耳:阿时多在意上官靖一分,孤就多折磨他一分。
可是一想到,回京之前谢衡口口声声答应他回去就让他见上官靖,他就气不过。
堂堂一个帝王,出尔反尔!
老天啊,若是你长了眼睛,下次打雷给我劈死谢衡这个狗东西。
——
晚上,瞧着躺在自己身边的谢衡,林时恐惧得都不敢闭上眼睛,警惕的盯着谢衡。
谢衡一动,林时立马道:“我有花柳病,会死人的!”
闻言,谢衡眼里全是无奈,注视着林时道:“宫里有太医的,孤可不会信你。”
“你敢动我,我就、就、反正你一定会后悔的。”林时捂紧自己的被子,厉声道。
谢衡瞧着对自己十足防备的林时,一想到之前林时在上官府的暗报,就忍不住冷声道:“对上官靖,你倒是愿意,对着孤你倒是嫌弃!”
“……这不一样。”林时弱弱的反驳道,希望对面的狗东西能够讲理。
转念一想到谢衡强抢人妻的土匪行径,又觉得自己不应该对人渣抱有希望。
想到这,林时的眼神一下子就暗下去。
“哪里不一样?”谢衡追问道。
“我跟上官拜过堂,是一对正经的夫妻。”说着,林时眼里流露出一丝得意。
这一丝得意被谢衡看在眼里,只觉得刺眼无比。
他从来不后悔曾经做过的事情,但是对于在陀山上他和上官靖的约定,他是悔恨万分的。
他实在不应该将林时交给一个疯子,一个善于收买人心的疯子。
“阿时,上官靖比孤更疯,若是你敢在他跟前假死,恐怕如今你早就成了高高挂起的人皮灯笼了。”谢衡如实道。
闻言,林时竭力忍住自己想要翻白眼的冲动,含糊道:“他才不会。”
听着话里的维护之意,谢衡心中就有一股无名火在翻涌,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