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京途中,林时吃饭穿衣都由谢衡过手。
瞧着为自己慢条斯理穿衣,并且享受其中的谢衡,林时嘲讽道:“谢衡,你真是一个疯子。”
“将人弄残之就为了满足你变态的施虐欲望。”林时死死盯着蹲下去为自己穿靴子的谢衡道。
闻言,谢衡一言不发,只是一味专心手上的活计,专心为林时穿鞋子,待鞋子一穿好,起身,利落干净的压着林时的后脑勺索吻。
将反抗不得气的满脸涨红的人放开,谢衡嘴角扯起一个满意的弧度,看着眼里对自己满是憎恨的林时,气道:“阿时,乖一点,讨好朕,回去之后什么事都好商量。”
闻言,林时冷哼一声,骂道:“以权压人,谁不会?有本事,你就放了上官靖和我,好显示一下帝王的宽大胸怀。”
“帝王的胸怀可不是看着自己的心上人,和其他男子双宿双飞。”
说着,谢衡伸出手,面露痴迷似的抚摸着林时的脸颊,林时想躲却被谢衡死死掐住下巴动弹不得。
看着事到如今还是试图反抗、憎恨他的林时,谢衡想着这大半年以来的心如死灰的日子,冷声警告道:”阿时,孤对你的怜惜可不是无穷无尽。“
”呵,狗东西,你的意思是你如今对我是怜惜。”
说着,林时看向自己脱臼的手:“你的意思是这手成了如今这样子,跟你没关系1?”
“这只是小小的惩戒,让阿时吃点苦头,长点记性,日后切莫再要跟戏耍于孤,玩弄孤的一片真心。”?
听到这话,林时有些无力的仰头看向谢衡,沉默半响,才缓缓道:“你这真的是疯到无可救药了,跟你完全说不通的。”
闻言,谢衡瞧着林时,眼里闪过一丝偏执,道:“阿时,孤是为了你好,上官靖算个什么玩意,他的手段可比孤残忍多了,待在孤的身边一样可以过上好日子,阿时何必执着上官靖这个疯子呢?”
“上官不是疯子!”林时厉声骂道。
话音刚落,谢衡的脸色一下子就冷下来,道:“阿时只是一时被上官靖蒙蔽了,看不清究竟谁是你最终的归宿。”
“别怕,孤会让你知道谁才是你最终的良人。”
看着长篇大论的谢衡,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