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萧濯的府邸住了大半个月之后,林时只有一个感觉:萧濯真的穷!太穷了!
穷到天天吃素,想吃点肉还得等萧濯练完兵回来得空了去山上给他打野鸡。
看着桌上的清汤寡水,林时双眼无神看向吃的滋滋有味的萧濯:“江小花,你怎么能穷到这个地步?”
萧濯苦涩一笑:“你在上官靖那个疯子跟前,是吃惯了大鱼大肉的,本将军也想要你吃的好一点啊,可是真没钱,每月就那靠着那紧巴巴的俸禄过日子。”
闻言,林时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道:“这城里边可有上官靖的铺子啊?”
一听这话,萧濯一抹嘴,立马道:“可多了,米铺、钱庄、糕点铺子都有,总而言之啥都有。”
“你真以为本将军如此忌惮上官靖那个疯子,真的只是因为区区的军粮吗?本将军要是真把上官靖给得罪了,全城人都得吃土。”
“有这么离谱吗?”林时夹了一块青菜,面无表情的嚼着,随意道。
萧濯阴森笑道:“本来上官家就贼有钱的,各色的产业遍布天下。而且,上官靖从小就跟疯子一样折磨本将军,给本将军放冷箭,在本将军驻守的边城里头掌控了所有重要的粮食和水运,让本将军不得不忌惮他!”
看着满脸怒意的萧濯,身为上官靖男妻的林时莫名有些害怕,小心翼翼道:“他怎么针对你,你就没问一下缘由?”
“问了,狗兄弟你知道他是如何答的吗?”萧濯顿时吼道。
林时缩着身体往后退去,勉强道:“如何说的?”
闻言,萧濯仰天大笑,啪的一声将手上的筷子泄愤似的扔出去,厉声道:“那个疯子说,他极为讨厌江宁,恨不得杀了江宁,但是江宁在陀山之上杀不了。”
“所以呢?”林时小心翼翼瞧着暴怒的萧濯,追问道。
闻言,萧濯又是大笑:“上官靖一口咬定江宁只要遇到什么事,第一时间就过来找本将军,只要把本将军的命脉死死的掐住,就不怕弄不死江宁。”
林时:“……上官靖做事太过分了。”
看着帮腔的林时,萧濯咬牙切齿的瞪着他:“别以为你说几句话,本将军就放了你,你是上官靖的妻子,他肯定给你留了一大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