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你定是命人刺杀谢衡,而谢衡为了防你所以不露面,也有可能是谢衡受伤了露不了面。”
“无论是那种情况,你今晚恐怕都无法刺伤谢衡,这血——是江宁的!”林时顿时受惊的吼道。
上官靖沉默半响,才道:“阿时,谢衡如此伤你,我定不会让他得偿所愿。”
闻言,,林时气得不轻,怒道:“这又和江宁有何关系,你!你早些年一直心系江宁,为何如今你却舍得伤他?”
上官靖反驳道:“我一直以来心系的都是你。”
“至于江宁是否无辜,与我何关,阿时该走了!”
说着,上官靖朝着林时伸手。
林时虽是满脸怒气,但还是将手搭在上官靖的手上,警告道:“我总觉得谢衡不会如此简单就放过我们?”
“的确,如今就看看是他厉害,还是为夫更胜一筹。”
说着,上官靖抬手一挥,人马立马分成三队。
上官靖指着朝着最北边的人马,道:“阿时,这一行人都是其中隐匿身形的佼佼者,他们会带着阿时往最北边去。”
上官靖有些不舍的将人抱在怀里,在额头落下一吻,道:“阿时这次就当提前领略一下北国风光,一路上都安排了接应的人。”
“阿时莫忧莫愁,时机成熟了,为夫会过去接回阿时的。”
闻言,林时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道:“那你若是一直不来怎么办?”
听着带了哭腔的话,上官靖心满意足道:“那阿时可算摆脱了我夫君,自个过上吃香喝辣的好日子。”
听着怀里人爆发出来的眼泪,上官靖只觉得心里又酸又喜,没想到他真的有为自己而落泪的一天。
上官靖看着远处沉沉的黑夜,带着几分眷恋和不舍道:“阿时,此行一切都安排妥当了,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