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死,要不然就亲手了解了林时结束他的痛苦。
无论如何,他做不到将林时送给谢衡。
林时今生是他的妻!那终其一生就都是他的妻!
他的妻怎么能送给谢衡呢?
阿时只能是他一人的。
“真的要走吗?”林时认真的问道。
上官靖抓住林时的手,道:“阿时,此时若是不走,待到谢衡成就大业恐怕你我都走不了。”
闻言,林时思索片刻,随后认真道:“那就走吧。”
看着坚定的林时,上官靖终究还是不忍心道:“那阿时身上的蛊虫和头疾又该如何?”
“……那就死呗。”林时无所谓道。
上官靖注视着林时,看透他无所谓底下最真实的恐惧和不甘心,径直道:“谢衡若是不解蛊虫,你真的会死。”
面对生死难题和满脸担忧的上官靖,林时告状道:“你不知道谢衡多变态,他骂我臭婊子,骂了我很多次,我受不了他。”
“再说了,你是我的夫君,你总不能抛下我在这。”林时理直气壮道。
上官靖死死盯着林时,道:“好。”
——
深夜。
一袭黑衣的上官靖带着一帮暗卫撞进了林时的房间,将林时抱着飞出了王府。
到了郊外,上官靖这才放心将人放下去,低声道:“接下来,要委屈娘子几日了。”
闻到一股浓厚血腥味的林时,呆呆的低下头去瞧上官靖沾了鲜血的下摆,呆呆道:“这血是何人的?”
话音一落,察觉到林时情绪变化的上官靖,立马熟练的遮掩道:“过去接阿时的路上,遇到了几个杂碎,顺手处理了。”
“你撒谎!”林时笃定道。
闻言,上官靖浑身一僵,柔声道:“阿时,我没有必要骗你。”
林时难得头脑清晰的分析道:“在王府这几日,我总看到你皱眉,心想按照你对我的在乎,不可能什么事情都不做,又联想到谢衡就连办婚事都不见出来,而你——”
说着,林时环顾一周道:“如今还站在这的人,和原先带过来的人相比,少了许多。”
略微停顿一下,林时自顾自道:“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