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一日不醒,为夫就一日杀一人。”
瞧着床上躺着的人还是没什么两样,上官靖说不清自己是失落还是窃喜。
有一个人跑进来跪倒在上官靖跟前,急道:“家主,外面有一个白胡子僧人自称是慧持,说有办法能解决家主如今烦恼之事。”
闻言,上官靖瞧了一眼床上的林时,有些不善道:“带过来。”
“是。”
床帏落下,将床上躺着的人遮的严严实实。
上官靖依然坐在床边,看着下首的慧持大师,语气不善道:“大师,当年国师妖言惑众,如今你也要效仿不成?”
“施主息怒,老衲只是奉师兄遗命前来。”
听着这一切又是在国师的算计之中,上官靖怒道:“国师当真是算无遗策,那他可曾算出自己死后被刨坟鞭尸骨?”
闻言,慧持大师也无法镇定了,因为他知道上官靖言出必行,抬眼直视着上官靖一字一句道:“上官家主若是做出此等丧尽天良、人神共愤的事来,老衲也定会见死不救!”
此时此刻,林时还躺在床上找不出病症来,上官靖王最是忌讳‘死’字,顿时暴怒:“老秃驴,给我闭嘴,小心我让你尝尝何谓生不如死!”
“老衲定不会怀疑上官家主的那些手段!”慧持大师也冷着一张脸怒道。
顿时间,两人冷眼相对、一言不发。
最后,上官靖伸手穿过床幔贴上林时的手背,朝着慧持大师道:“刚刚是晚辈失礼,还望大师不计前嫌尽力救治我家夫人。”
闻言,有恃无恐的慧持大师冷哼一声,道:“无妨,施主也是关心则乱。”
师兄,你瞧着昔日如此嚣张的疯崽子还不是向我屈服了。
“施主你且让开,等老衲上前细细查看一番。”
闻言,上官靖依依不舍的收回手,起身命人将床幔拉起。
待到慧持大师看到昏迷的林时,第一个想法就是:你这小子最近过的极为舒坦啊!
从腰袋子里面掏出一颗药丸塞进林时的嘴里,朝着一旁脸色不太好看的上官靖解释道:“吃下此药,再配合一下老衲的布阵施法,林施主很快就能醒过来了。”
上官靖瞧着慧持大师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