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觉得自己的脑袋晕乎乎的,心想真是一个奇怪的人,说话也让人难懂。
让他回去,又不告诉他回哪里去。
突然眼前一黑,林时一下子没了意识。
——
“夫人这是怎么了?”上官靖焦躁难安的问着大夫。
大夫号完脉,拱手朝着上官靖道:“家主,依老夫所瞧,夫人身体康健别无异常。”
上官靖瞧了一眼床上脸色又红润起来的人,冷声道:“夫人刚刚头疼难忍又是怎么回事?”
察觉到家主怒火的大夫,拱手恭敬道:“老夫无能,实在是瞧不出夫人因何而头疼,不如再去请其他大夫过来瞧瞧。”
看了一眼大夫,上官靖无情道:“来人,给我把这个庸医拖下去扔进水牢里。”
“家主!”
大夫连忙惊恐的跪下,请罪道:“家主,饶命啊,是小的——”
“咔”
上官靖手一抬,身后的侍卫立马会意上前卸了大夫的下巴。
“聒噪!”
瞧了一眼床上还在熟睡的人,上官靖眉眼一片冷意,道:“拖下去,凌迟。”
话音刚落,被人卸了下巴的大夫眼里全是惊恐,无声的朝着上官靖磕头:饶命啊,家主!
没一会儿,大夫就被两个侍卫架着拖了下去。
对于这种情况,屋里伺候的小厮见惯不惯,家主行事向来如此,不过是在夫人跟前有所收敛而已。
上官靖坐到床边,牵起林时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柔声道:“阿时,你一日不醒过来,我的心就一直悬在半空中落不到实处。”
说着,上官靖轻声笑起来,实在是没想到自己居然有朝一日在林时跟前说出如此脆弱的话来。
笑完,上官靖又道:“阿时,快醒过来吧。”
瞧了一眼脸色已经像平常一样红润的林时,其实上官靖已经没有刚开始那般难受了。
“阿时,我刚刚还以为你是故意装出来的,可是一瞧你脸色惨白的样子,就心慌起来。”
“娘子如此心善,见为夫因为你杀了一人还没醒过来阻止,大抵是真的晕过去了,是吧?”
说着,上官靖伸手去拨弄林时的睫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