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责,上官靖吹了一声口哨,气死人不偿命道:“下三流又何妨,管用就行!”
“呜呜呜我日你大爷啊啊啊!”林时抓狂道。
上官靖眉眼间全是得意,“贴心”道:“要是娘子喊一声夫君,为夫就解了娘子的困。”
“我偏不让你如意!”林时忍着快要脱口而出的不雅声,径直骂道。
闻言,上官靖眼里闪过一丝势在必得。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床上人发出的声音越发难耐和痛苦。
终于,一只湿淋淋的手从床幔之中伸出来,一下子死死的扒拉着床边,手上的青筋暴起,彷佛这只手的主人已经忍耐到了极点。
已经被情欲折磨到崩溃边缘的林时尖叫着:“上官靖!上来!”
“上来!”
被药性控制并折磨的林时,艰难的哽咽道:“快上来!上官靖!!!”
闻言,同样被林时的喊声折磨不轻的上官靖哑着嗓子,道:“阿时,喊错了。”
听着这冷酷无比的声音,林时一下子就流泪了,认命道:“夫君。”
话音一落,林时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已经被上官靖压在身下了。
“我要!”林时失去理智疯狂的扒拉着上官靖的衣袍。
上官靖却冷着脸压制住了林时,贴在他耳边不满道:“以后还踹为夫下床吗?”
“不踹了!呜呜呜呜不踹呜呜呜我难受呜呜”
“上官!呜呜我难受!”
瞧着身下已经彻底失去意识臣服于情欲的林时,上官靖痴迷的伸手摸了摸林时酡红的两颊,冷着脸撕裂了身下人凌乱的衣袍。
……
第二天林时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像是被大车碾压过一样,腰部一下彷佛失去了知觉一样,稍微一动,屁股就火辣辣的疼起来。
一下子,林时就放声大哭起来。
听到哭声,在外头处理公务的上官靖连忙跑进来,坐到床边抱起林时,让人趴在他胸膛,解释道:“刚刚来了急报,就出去处理了,打算快弄完回来守着阿时的。”
“是我不好,以后都陪在阿时身边好不好?”
“不哭了,阿时的身子昨晚做完,我就给阿时清理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