喽,反正娘子跑不了。”
一听这话,林时就恨得牙痒痒。
“日后若是阿时不肯吃药,我定不会轻饶了阿时的。”上官靖道。
听着这把自己当儿子一样管教的上官靖,林时躲在被子里头默默翻了一个白眼。
上官靖!疯子!
死断袖!
还我清白的屁股!
——
林时的亲笔信是和上官府的情报一块送到摄政王府的。
瞧着书案上的两封书信,谢衡拿起了林时的亲笔信。
一打开没有署名的信封,抽出里面鬼画符一样的信,谢衡向来阴冷的脸上终于露出罕见的笑意。
从鬼画符中隐隐约约瞧见那与自己如出一辙的笔锋,谢衡的笑意更加明显。
可是费了好一番眼力终于看出林时写了什么的谢衡,脸色顿时一冷。
问候自己娶妻与否?
“啧,月余不见,阿时这张嘴还真是从来不饶人。”谢衡无奈笑道。
细细端详了一番信上的笔墨,又伸出手来轻轻的抚摸,谢衡的眉眼还是染上了明显的笑意。
他的确是十分想念阿时,可是如今他身边豺狼环伺,若是阿时仍待在府里头,恐怕自己对其流露出的在意会害了他。
而且,上官靖既然已经有了前世的记忆,也不会再如以前那般对待阿时,阿时在上官的庇护下也会活得更加自由快乐。
一想到自己将来对林时的安排,谢衡就更加不舍得在那一日来临之前再对林时多加逼迫。
将林时的亲笔信细心折好装进信封里头,谢衡转而拿起一旁上官府的情报。
半晌,谢衡脸色阴郁,坐回椅子上,低头又细细浏览了一番信上锥心的字词,发狠道:“上官靖该死。”
说完,谢衡想着自己的大计,只是收敛暴怒的神情,抬头将上官府传来的情报烧的一干二净。
静静坐了好一会儿,抬手招来门口的守卫,冷声道:“把江公子请过来。”
“是。”
等到江宁收拾一番进到书房的时候,见到的是喜怒不显的摄政王。
自从那日在陀山寺里,听到谢衡警告自己保护好这一番皮囊之后,他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