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已经下山了,顿时目瞪口呆。
“走了?”林时惊讶道。
“是的,萧施主前不久已经下山了,临走之前还曾想要见林施主一面,可惜他遍寻寺里寺外都寻不到林施主。”
说完,沙弥双手合十:“阿弥陀佛。”
瞧着沙弥走远的林时浑身上下的一股生气瞬间就萎靡下来,彷佛刚刚那个风风火火说要找好兄弟帮自己报仇的人不是他一样。
环顾一圈空落落的房间,林时瞧向另外一个也空了的床铺。
突然发现,上官靖不在。
好兄弟不在,他诅丧。
上官疯子不在,他高兴。
略微思索一下,林时顿时就豁然开朗。
人生有得有失,失去好兄弟,得到离开的疯子。
倒也是好事一桩。
这般想着,林时转身就往外走。
“嘭!”
又一脑袋撞上了一堵肉墙。
林时维持着低头的模样,心想怎么一个比一个走路不看路的。
“不敢看本公子?林时你做了什么?心虚了?”
上官靖举着扇子抬起林时的下巴,冷声道。
瞧着又开始制冷的疯子,林时莫名觉得有些无力,道:“不许冤枉我,我啥事也没干。”
“哦?”上官靖放开林时冷声道。
林时连忙往后退好几步,离上官靖远远的,警惕道:“你想做什么?”
“娶你。”上官靖合起扇子。
林时:“……”
有点无语!
一天天的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跟正常人说话。
上官靖瞧着林时,认真道:“林时跟我走,现在就跟我走。”
林时:“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上官靖道:“萧濯收到边疆传信,正在赶回去。”
“所以?”林时真不明白为什么萧濯走了,他就得跟上官靖走。
啥脑回路啊?
啥想法啊?
“可是刚刚我也收到族中传信,我的母亲重病,信中隐隐约约是让我早日赶回去,说不定还要主持丧事。”
闻言,林时再傻也知道不对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