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靖的脑袋又亲了一下他的额头。
亲爱的大金块!
我喜欢你纸醉金迷的醉人模样!
上官靖的眼泪一下子就流出来,瞧着林时道:“我幼时被双亲憎恨,仍在猪圈里头与等待宰杀的猪住在一块,每逢年节他们就会当着我的面把跟我住在一块的猪朋友给杀了,那血流满了地上。”
察觉到上官靖浑身都在无意识的颤抖,林时顾不上男男大防,伸手抱住上官靖,安慰道:“好了好了,都过去了别怕,他们最可恶了,都是他们的错。”
我就说,好端端一个人怎么能疯成这个样子!
原来如此,这对可恶的父母!
居然能做出这样子的事情来!
感受到怀里不断颤抖的身体,林时难道露出几分真心,可怜道:“好了,不想了,以后我跟你一块待着,他们要是再欺负你,我就帮你打他们!”
“好。”上官靖将下巴搁在林时的肩头上,眼神冰冷的盯着远处的江宁,而后又警告的看了一眼萧濯。
萧濯瞧着被疯子骗进去的兄弟,默默的叹了一口气。
但凡林时能知道他现在怀里抱着的这个人具体做过何事,恐怕也得离的远远。
——
“王爷请留步。”慧持大师喊道。
谢衡回头,瞧着急色匆匆的慧持大师,道:“大师如此急躁?”
慧持大师抬头看天,道:“此世难逢的日子,请王爷随老衲去一个地方。”
“何处?”谢衡若有所思道。
慧持大师捋了一下自己缺了一块的胡子,瞧着眼前的人,突然就觉得自己被人扯掉这一小块胡子是罪有应得。
“能解你梦中事的地方。”慧持大师满腹愁绪道。
谢衡挑眉道:“大师知我梦中何事?”
慧持大师瞧着谢衡,瞧着这个未来的天下共主,又想着住在厢房里面的两人,心想这世间可从未有过公平可言。
“老衲不知,但……哎,随老衲过去。”慧持大师紧皱眉头道。
端详了一番慧持大师的神色,谢衡点了点头,道:“既然是国师留下的,本王倒是真想去瞧瞧。”
瞧着自己还没提到过师兄,此人就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