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命了?”慧持大师端着一杯茶放到林时跟前。
刚刚吼了那么久,林时也有些口渴,一股脑端起茶喝完了。
朝着慧持大师一脸气愤道:“大师你有所不知,大师要是知道他们做过什么肮脏的事情之后,定会愤怒不已的。”
闻言,慧持大师无奈的笑道:“这么说来,你倒是个正义的人?”
“我向来正义。”林时道。
“好了,万事皆有因果,非一人之力所能改。”慧持大师瞧着眼前的林时,真心劝道。
林时不赞同道:“因果皆是人为,我若是穷尽毕生之力,也定能改变某人悲惨的人生。”
“……林施主,你是否把自己看的过于重要了?”慧持大师调侃道。
林时沉默片刻,道:“也许吧。”
“不过刚刚给他们踹上几脚,打上一拳,再给扇一巴掌的,别提心里多畅快了。”林时笑道。
慧持大师叹气道:“唉,你如此胆大妄为也不过是觉得他们定不会与你过多计较。”
林时皱眉道:“萧濯倒是不会跟我计较,但是上官靖那个疯子和狗谢衡定会找我算账的。”
见还是看不清的林时,慧持大师捋着胡子道:“你可知那三人可是大熠朝最顶级的权、势、财的代表。”
“谢衡本就是皇家子弟,若是出身再高些,金銮殿上的位置现在坐着的就是他了。宫变之时,他不称帝而改扶幼弟为帝,你可知他的算计?”
说完,慧持大师看向林时。
林时摇头,道:“我何必知晓,他是谁与我何干?”
慧持大师不答,又问:“萧濯在你眼里虽是可以信赖之人,你可知他多年前承袭父职,驻守边疆将近十年之久,边疆军民不知陛下却知萧家军。”
“如今,萧濯在边疆可是一呼百应,便是先帝和当今陛下对其向来也是礼遇有加。若是他振臂一呼,能得多少军民拥护?”
林时又摇头,道:“为何与我说起这些事。”
慧持大师笑了笑,又继续道:“如今大熠的国库空虚已久,全仰赖上官家的财力,加之如今上官家的老夫人可是大熠第一世家的嫡长女,一呼可使天下文人相呼应,上官靖又会有何种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