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重伤的施主就在此屋住下。”慧持大师打开一个还算宽敞的厢房,行了一个佛礼道。
萧濯捂着流血的伤口大步跨进去,往那床铺一躺,有气无力道:“本将军死了,边疆就交给你们了。”
说着,两眼一闭昏死过去了。
见状,林时立马从谢衡的怀里跳下来,小跑到萧濯床边,开始哭丧:“萧濯,你死了我可怎么办啊?我成寡妇了?”
“萧濯,你不要死啊?”
“不要啊!”
萧濯有气无力的张开眼睛,扭头对着林时,严肃道:“这戏有点过了。”
“切!爱听这戏就听,不爱听就把嘴闭上。”
萧濯笑了笑,妥协道:“好吧,本将军又死了。”
说完,头一歪,又昏死过去了。
林时站起身来,走过去直勾勾的盯着慧持大师手上拿着的那瓶子伤药,道:“大师,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不如把药给我,我来给江小花上药吧。”
闻言,慧持大师笑呵呵的将药递给林时,好奇道:“这萧将军的外号倒是好听。”
“我也觉得好听。”林时接过药,笑呵呵道。
拿了药之后,林时回到床铺边,打开盖子就往萧濯血淋淋的箭伤上散去。
白色的粉末刚一碰上伤口,萧濯立马夸张的哀嚎起来,指着林时骂道:“好你个黑心肠的!本将军一重伤,你就暗算本将军?”
瞧着还从戏里面出不来的萧濯,林时肆无忌惮的翻了一个白眼:“夫君怎么能如此诋毁臣妾。”
“你就是!啊啊啊啊啊好痛!痛死本将军了!”
突然,萧濯停下来,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林时。
林时立马收敛起笑意,道:“怎么了?”
“你刚刚是不是笑了?”萧濯严肃道。
林时义正言辞道:“没有,你不能因为快死了就冤枉我。”
“呵呵呵”萧濯冷哼一声,躺回床铺上。
见状,林时只好小心翼翼的又把药粉倒下去,只见萧濯咬紧牙关闷哼了一声。
“真痛?”林时疑惑道。
萧濯笑骂道:“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林时瞄了一眼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