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濯瞧着远处走过来的谢衡和大夫,趁机朝着林时邀功道:“你瞧,还是本将军靠谱吧,你那主子现在才过来。”
“要不是本将军,恐怕你还得继续被这血人吓着。”
林时追问道:“你怎么过来的?”
“本将军征战多年,杀敌无数,对这血腥味最是熟悉了。”萧濯感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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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完上官靖的伤之后,已经是午时了,加上大夫说上官靖此时伤重不宜奔波,一行人只好继续留下来待上几天。
瞧着坐在一旁盯着上官靖出神的林时,谢衡关切道:“可是吓坏了?”
闻言,林时摇头又点头,最后无奈道:“我只是觉得他这疯病也太吓人了,如此一番折腾都得丢了半条命。”
谢衡瞧着林时唏嘘的模样,只觉得心疼,林时就应该像在王府里头那样每天高高兴兴的,时不时就想着怎么捉弄一下其他人趁机敲诈,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他这疯病是如何得来的?”犹豫许久,林时还是问出口了,他记得原书中并没有提及上官靖身患疯病这一事。
谢衡并不意外林时会问出这个问题,只是他实在不愿让林时知晓这其中的缘由,只好搪塞道:“腌臜之事,你不必过多探究,于你无益。”
闻言,林时低头瞧着上官靖失血苍白的脸色,心想能让谢衡都不愿说出口的腌臜之事那得多腌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