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定是想做什么就会做成什么的人。”
“包括杀了狗谢衡吗?”林时仰着头,认真发问,一双手悄摸摸的往阿吉腰上挂着的钱袋子伸去。
一心想着怎么把自家公子哄好的阿吉丝毫没有察觉,径直道:“这可是大逆不道,奴啥也没听见。”
瞧着开始装傻的阿吉,林时故意逗弄道:“依你的意思,你家公子试图弑主,你隐而不报?”
“哎,公子可不能这么说,要是奴哪日瞧见一只蚂蚱说要来杀了公子,奴也不会特意跑到公子跟前多嘴的。”
阿吉笑眯眯的瞧着林时,笑道:“毕竟一只蚂蚱能闹出多大的动静,公子说是不是?”
被暗戳戳嘲讽的林时,怒道:“你是不是在取笑我不自量力!?”
“哪有?公子冤枉奴才了,倒是公子这手脚不太干净啊?”
话音一落,阿吉从背后抓住了紧攥他钱袋子准备逃离的手——一只属于林时的手。
“人赃并获,公子还有什么想要狡辩的。”阿吉紧紧攥紧林时的手,顶着林时哀怨的视线,从那只手里抢回自己的钱袋子。
被人抓了现行的林时,认赌服输道:“好了,这次是我输了。”
说完,从一沓厚厚的钱票中抽出一张递给阿吉,道:“呐,这是你的了。”
阿吉接过那一张一千两黄金的面额揣进兜里,数落道:“一天天的,除了奴谁还有闲心陪公子玩‘小贼’”
“三岁稚子都不玩这种丢脸的玩意,你偏要一天天的给奴添堵!”阿吉恨铁不成钢的骂道。
林时弱弱道:“我也不想的,主要是你每次丢钱了的样子好好玩!”
阿吉沉默片刻,道:“这下子公子心里还难受吗?”
“不难受了,就是还是有点不甘心,凭什么只能是谢衡欺负我,不能是我欺负他。”林时郁闷道。
阿吉又沉默了,半响才道:“奴斗胆说一句,估计王爷从来都没有遇到一个敢对他出言不逊的人。”
一听这话,林时就不赞同了,反驳道:“我骂他多少句狗东西、狗谢衡,他又不掉一块肉,倒是你家公子我又是进水牢,又是被人下蛊的,你家公子可委屈了。”
“除了下蛊这件事……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