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衡重重拍了书桌,怒道。
瞧着下首满脸不信的林时,谢衡就不由自主的想起关在柴房里不愿离去的好友。
果真是郎情妾意,衬的他倒像是一个斩断他人姻缘的恶人了。
“王爷息怒,奴的确想要见见明安,并没有不敬王爷的意思。”林时坐在地上,托着腮,瞧着上首明显不同于往常的谢衡。
狗东西。
平时但凡有点瞧他不顺眼,早就喊他滚了,如今妥妥就是虚张声势。
不喊他滚?反而还把他关在书房里不肯放他出去?
可疑。
十分可疑!
瞧着林时那个彷佛看出什么端倪的样子,谢衡头疼不已,冷声道:“滚出去!”
林时:!
这个狗东西看起来好像又很正常了,莫不是还真是自己估算错误?
怀着满腹的疑问,林时双手双脚从地上爬起来,一溜烟的从谢衡跟前消失的无影无踪。
瞧着落荒而逃的林时背影,谢衡衡量半晌,最终还是下定决心了。
一个来历不明的眼线,一个处处跟阿宁十分相像的眼线,还是不能掉以轻心。
毕竟几个月的功夫过去了,底下盯着的人至今没找到他的可疑之处,每天除了吃就是睡,剩下的就是千方百计的想方设法偷溜,如何才能不忘他跟前凑。
都不知是这背后之人怎么把一个眼线训练成这个模样,不到他跟前凑引起他的兴趣,反倒是对着一些无关紧要之人卖弄风骚。
实在是可恶。
——
正在给底下兄弟们分糕点的刑一,一听到林时喊他的名字,忙抱起一包没打开的糕点,对着底下的兄弟们道:“王爷吩咐了,这些糕点就我们分了,绝对不能让林时碰上。”
刑九年纪最小,见刑一惊慌失措的样子,笑道:“刑一你倒是怕他怕成这个样子!?”
“你不懂!”刑一抱着一包糕点,着急慌忙的左顾右盼寻找最佳偷跑路线。
见状,刑二将手搭在刑九身上:“不怪刑一如此慌张,他这个月的俸禄听说已经被讹的差不多了,连根簪子都给没小翠打。”
刑九惊讶道:“那个小厮当真是如此厉害,我还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