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烦心的事,哪里是你一个奴才能插手的。”
瞧着跟谢衡一样的鄙视之意,林时恨的牙痒痒。
只是对方的身份令自己忌惮,如今自己又有求于他,只是继续演下去。
故而露出一副受伤的表情来:“奴自知自己出身卑微,无法替王爷分忧,是奴多想了,是奴贪心了,是奴的错。”
说完,低着头的林时扯着袖子有模有样的擦拭眼角,一副欲哭不哭的模样。
“哎,是我不好,不该如此说你。”
“只是我也希望你认清自己,不要对谢衡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苦口婆心道:“你家王爷是熠朝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哪里是你能肖想的,早日绝了这心思,日后也不会再为此难受。”
林时带着几分哭腔道:“大人说的对,大人的话奴自会谨记在心中,不会妄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听着这话,段一鸿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怎么能把堂堂一个摄政王说成一个“东西”,实在是大不敬。
可是面对着一直默默低头擦泪的林时,段一鸿也不好多做苛责。
只好继续想方设法劝慰道:“谢衡其实早就有心上人,你的爱慕于他而言实属烦恼。”
听到这话,林时咬紧嘴唇生怕自己笑出声来。
谢衡要是真的会因为自己“心悦”于他而烦恼,他早就已经天天跑到谢衡跟前,日日表白恶心谢衡。
可惜了事实不是这样,谢衡压根就不会因为他而烦恼。
要是真的烦恼了,最多喊人过来给他捅成筛子。
不过演戏就要演全套。
闻言,林时装作惊讶的样子,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段一鸿,咬唇道:“不可能,王爷什么时候有心上人的。”
瞧着段一鸿一脸痛惜的模样,林时只觉得莫名其妙的,本能的觉得不对劲。
段一鸿看着林时不甘心的痛苦样子,肯定道:“是真的,我没骗你。”
林时绞尽脑汁的把往话题往江宁边上靠,忙道:“那他是谁,大人可以带我去瞧瞧吗?远远的瞧一眼,奴真的不甘心,奴……呜呜呜奴真的很喜欢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