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时。
话音刚落,林时本能的扑通一声朝着谢衡跪了下去,深深埋首于地上:“奴罪该万死!”
谢衡冷冷瞧了一眼掩护林时的好友,道:“你说说,罪在何处?”
林时立马道:“出身卑微,却胆敢对王爷生出爱慕之心,甚至因此罚下大罪,竟敢胡言乱语谎称自己是王爷的妾。”
“奴罪该万死,万死难辞其咎!”
谢衡瞧着林时跪下去突出的腰身,冷声道:“知道错了就行。”
闻言,段一鸿和林时同时在心中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幸好没事。
却不料,谢衡话锋陡然锋利:“错了就得罚,本王向来赏罚分明,就扣你一个月的俸禄,再罚跪三个时辰。”
“啊?”林时傻眼了,也顾不上恐惧,抬头看向谢衡,惊讶道:“什么一个月的俸禄?我居然还有钱的吗?”
谢衡不冷不淡的瞧了他一眼,嗤笑道:“王府向来不要人做白工,本王可没残忍至此。”
“……王爷英明,要不奴再求个恩典。”林时直勾勾的盯着谢衡,满心都是自己一个月十两银子的月俸。
触及那双翘首以盼的眼睛,谢衡难得大发慈悲道:“说来给本王听听你要什么恩典。”
听到谢衡还能商量的语气,林时喜形外露,挺直腰背,伸出三根手指道:“要不奴跑去跪六个时辰,王爷就不要扣小的月俸了。”
段一鸿瞧着林时脸上的期待,也插了一句求情道:“谢衡啊,你就别跟人家计较了,知错就行,更何况人家也是爱而不得,一时间昏了脑子做出这种事情来。”
瞧着为林时求情的好友,谢衡反唇相讥道:“要不本王派人去风月楼那边传几句,就说段大人向来爱人妻,明面上总是端着一副正人君子的做派,实在背地里却总是奸淫掳掠他人之妻。”
段一鸿:“……”
触及谢衡那似笑非笑的眼神,段一鸿艰难道:“那倒也不必劳烦王爷费心。”
说完,段一鸿在谢衡如有实质的视线中,颤抖着端起茶杯微微抿了一口茶压惊。
“呵,那就请段大人不要插手本王府中的事务,免得本王以为段大人平日里头闲的无事可做,想要本王给你找找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