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儿出来。”萧濯小心环顾四周,微微往前倾,靠近谢衡得意道。
谢衡心中一惊,收起刚刚那副毒舌的模样,谨慎道:“可靠吗?”
“可靠,我都观望了好久,我之前救了一人,其恰好是陀山寺中外出游历的沙弥。”
萧濯谨慎道:“我原先也不信他所言,但是沙弥说他与宁儿自幼在寺中相伴长大,此番离寺出来游历也是宁儿叮嘱他过来找我的。”
“找你?”谢衡疑惑,十分不解反问:“难道宁儿不知道你萧将军最是冲动行事,万事不过脑子,行事毫无章程。”
萧濯瞧着谢衡嫉妒到发狂的样子,得意笑道:“谢衡你这嫉妒的嘴脸收一收,可像个怨妇似的。江宁未曾离京之前,本就跟我最要好,有事第一个找我这个最友好的兄弟不是应该的吗?”
谢衡清楚自己心中对江宁的情感,向来不是萧濯口中的兄弟之情,瞧着萧濯的坦率,心中倒是松了一口气:“你说的也对,兄弟有难,你萧濯也定会尽力相助,宁儿先找你也无可厚非。”
萧濯疑惑道:“谢衡,我怎么觉得你话里话外还是有嫉妒的。”
谢衡喝了一口茶,十分理智道:“别扯其他的,说正事。”
“别啊,还是先说清楚,我是真怕了你跟上官靖两个了,从小就因为江宁跟我最要好,总是背地里整我。”
谢衡嘴硬道:“本王从不干那些不入流的勾当。”
“呵,当时你们两个嫉妒的嘴脸,本将军可是记得一清二楚。”萧濯不满道:“你们两个不争气,不能跟江宁玩的最好,就全怪在我身上,害我受了多少无妄之灾!”
“江宁向来没有架子,跟国子监里头那些出身平凡的学子也玩的挺好,你们两个倒好天天板着个脸,瞧不起这个瞧不起那个的,江宁能跟你们玩到一起才怪!”
萧濯竭力辩解道:“沙弥想要靠近你,还不得被你搜十来回身才能见到高高在上的你,至于上官靖更别提了,还没见到人就先把人玩到半死不残的。”
说着,萧濯面对着对面的一言难尽的谢衡得意道:“宁儿肯定觉得本将军最好接近,这才让沙弥先找本将军。”
谢衡看着自以为是的萧濯,心想也就是萧濯这个看不透的愣头青才会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