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这位萧将军是怎么被一群文官差点害死在战场上的,他硬是一声不敢吭。
“谢衡肯见我?”萧濯步入正题道。
“谢衡说地点和时间你定。”段一鸿转告着谢衡的话。
萧濯道:“那就好,福满楼客栈,三日后的午时。”
——
深夜,摄政王府。
谢衡又做梦了。
“你好歹喝点药啊。”看上去已过了而立之年的萧濯,捧着一碗药在床边哀求道。
谢衡如今在梦中倒像是个没有实体的鬼魂一般,在半空中飘荡着。
闻言,谢衡对床榻上躺着的人充满了好奇,正想上前一步瞧出去,却听到床榻正前方的那人开口道:“阿宁啊,你不喝也得喝。”
一听到这熟悉的声音,谢衡咬牙:上官靖。
阿宁?
莫不是宁儿?
毕竟上官靖向来都是如此称呼宁儿的。
这个猜想一出来,谢衡忙拔腿上前想要推开上官靖瞧清楚床榻上躺着的人,却不料伸出去的手从上官靖的身体中穿过。
谢衡愣住,低头瞧了一眼自己的双手,差点忘记了自己现在是在做梦了。
说来可笑,每次遇到跟宁儿有关的事,他总是分寸大乱。
“畜牲咳咳咳咳咳我不喝咳咳畜牲”床榻上传来熟悉的声音,谢衡一下子呆愣在原地,彷佛脚上生根一般不能再往前半步。
“砰!”
萧濯捧着的药被重重掀翻在地上,发出刺耳的破碎声。
上官靖一下子怒了,站起来夺过旁边宫女托盘上的另一碗药,动作粗暴的掐住江宁的下巴,对准他的嘴巴将药灌进去。
“还愣着!?摁住他!”上官靖怒极了,对着一旁手足无措的萧濯吼道。
“啊?”萧濯看着床榻上痛苦咳嗽的江宁,一把推开上官靖,道:“别逼他!他很难受!”
上官靖被推的身形不稳,整个人跌坐在地上,恶狠狠的盯着萧濯道:“怎么,萧大将军你现在知道心疼了?现在开始装好人了?平日在床上你可是半点心软都没有啊!?”
瞧着被他的话刺激快要发疯的萧濯,上官靖放声大笑,眼神里却充满哀伤:“他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