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小公子如何称呼?”福伯解开他手上的绳子,认真端详了一下林时的长相,和记忆中那副面孔相比起来没有半点相像,看来只是性子恰巧有几分相像之处而已。
“林时。”报上自己真实姓名的林时,情不自禁的想起昨晚谢衡为了逼出他的真名而施加的酷刑。
立马朝着福伯道:“老人家,你有所不知,昨晚你家主子他……唉!我都没脸说了。”
嘴上说着没脸说,小眼睛却一直往刑一那边瞟,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刑一瞧着他这模样,总有一种感觉:他家王爷要清白不保了。
闻言,福伯连连惊叹道:“莫不是、莫不是。”
说着极为明显的上下扫视一圈林时,喜道:“这怎么可能呢?”
“怎么不可能,老伯你听我说——”
“闭嘴。”刑一看着一老一少配合的极为默契的模样,忍不住开口打断林时的胡言乱语,拱手朝着福伯道:“福伯,王爷向来洁身自好,绝不会沾染这些风月小倌,说起昨晚,不过是该人屡次以假名试图欺骗主子,主子吩咐属下逼问。”
“哦,原来如此。”福伯看着刑一道,转而看着林时叹气:“唉,老夫还以为我家王爷当真开窍了。唉!可惜!可叹啊!”
说着就迎着林时往府里走,边走边兴趣盎然的跟林时介绍府中的一花一树来历。
“瞧见那个没,可是前年乌孙国进贡给我家王爷的。”福伯指着远处草地上正中央空花盆笑道。
林时远远瞧着那盆光秃秃的盆栽,疑惑道:“乌孙国为何要给王爷进贡一盆光秃秃的盆栽,莫不是有意诅咒王爷迟早有一天如这盆栽一样看似光鲜,实则迟早树倒猢狲散!”
福伯收回自己指着盆栽的手指头,嘴角抽了抽,解释道:“唉,都怪王府中无能工巧匠,一盆花都养不活,倒也不是那乌孙国有意冒犯。”
“啊?这么说来,是王府里对他国进贡给王爷的礼物怠慢所致?”
这话问的,福伯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妥,只好扭头注视着林时道:“林公子啊,有些时候祸从口出啊?”
“哦。”林时听出话外之意,识相的选择了闭嘴。
逛完前厅和后院,绕了一大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