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回来。
害怕小动物的,就往那人裤兜里、鞋子里塞小动物。
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如果欺负他了,林时就会买胶水沾那人要坐的凳子。
十分缺德、但林时乐此不疲。
至于如今的谢衡,林时一样照骂不误。
“哎呦!还什么摄政王?还不是被人追杀成了一条丧家之犬,要不是小爷我,你能活——”
“咳咳咳咳咳咳”谢衡弓起身体剧烈咳嗽起来。
原本还在喋喋不休骂人的林时顿时噤声,一下子就怂了。
此时此刻,林时十分不要脸的在心里安慰自己:林时,你只是同情心泛滥不想刺激伤患,绝对不是怂了。
谢衡睁开眼睛,眼前就有一人逆着光站在他跟前,半弯着身体,语气粘腻道:“哎呦,公子你终于醒了,可是让奴家——我好担心。”
“公子,你还好吗?要不要——”
“把我解开。”谢衡冷冷道。
“哎呦,我力气小嘛,解不开的。”林时柔柔弱弱道。
“解不开?”谢衡终于睁眼瞧了一下林时,但只是一眼,那一眼还跟看死人一样。
林时在这冰冷的视线中不受控制的抖了一下,莫名紧张起来咽了一口水道:“真的解不开。”
相比于前几句的娇柔做作,林时的语气里多了几分真情实意,彷佛真的解不开一样。
“那就杀了你。”谢衡冷冷道,眼睛里面全是毫不掩饰的杀意,瞧着林时彷佛他早就是一具毫无声息的尸体。
“我救了你,就还要杀我?”林时不可置信道,张大眼睛看着谢衡,彷佛想不通这世上怎么会有比他还无耻的人。
“低贱之人,心怀鬼胎,如何杀不得。”谢衡反问,彷佛林时一个低贱的男倌出现在他眼前两次污了他的眼。
听着这话,林时瞧着谢衡胸前被他拿破布缠着的血口子,冷笑一声,站直身体,居高临下看着谢衡道:“哼!我低贱?我心怀鬼胎?”
“我告诉你,要不是看你浑身上下各样物件都精细昂贵,瞧着像是一个有钱人,就凭当日狗洞前你放言杀我,我早就一刀子捅死你了。”
“不自量力!半死不活,浑身上下被绑成一个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