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又一次挽起自己花花绿绿的长袖子,长长的头发往耳后一撩,大步走到窗台前,撩起下袍,利落跨上窗台,往下一看。
哇!
死喽!
这玩意二楼居然这么高!
扶着窗棂,林时沮丧着脸跳回了屋内。
哐当一声响,老鸨脸色阴沉的能滴墨水,身后还带着几个手持木棍、麻绳的壮汉。
老鸨狠狠的剜了一眼林时,兰花指一翘,指着林时道:“给我捆了,打一顿扔到柴房去。”
看着那比他手腕还粗的大木棍,林时非常识时务,利落朝着老鸨噗通一声跪下去,飙起演技,泪水横流,大声辩解道:“老鸨,你听我讲,松儿知错了,可是松儿——”
“啪!”
手劲贼大的老鸨一巴掌扇在林时脸上,怒斥道:“你这个贱蹄子,撵走钱老爷不算,现在还敢喊我老鸨!”
林时捂着脸,可怜道:“那喊什么?”
瞧着怒火中烧的老鸨,林时不太确定的喊了一声:“老虔婆?”
“啪!”
又是一巴掌扇在林时白嫩的脸蛋上,脸蛋顿时涌现红红的掌印。
“还愣着作甚。”老鸨左右看了一眼周围的打手。
打手们立即会意,为首两人上前不顾林时的挣扎,将人摁在了地上,后面两个拎着手腕粗的木棍的打手对准林时的屁股高高举起木棍又重重打下去。
“啪!”
“嗷呜!”
“啪!”
“嗷呜!”
“啪!”
“嗷呜!”
听着这奇怪的哀嚎声,老鸨瞪了林时一眼,给了身边人一个眼色,随行的一个小倌立马上前堵住他的嘴巴,还凑到林时耳边得意道:“让你惹金妈妈生气。”
柴房里,被打一顿之后又捆着手脚趴在柴堆上的林时:“我的屁股开花了。”
哀嚎道:“我刚刚得到的屁股啊!”
哭诉道:“苍天不开眼啊,我居然不是穿成有钱有颜有吃的富家公子,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命苦啊!”
哀嚎完后,林时在脑海里拼命呼叫系统:“喂喂喂,统子快点出来,你的宿主要死了!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