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个婴儿的模样,只是那个婴儿的图腾,已经有点扭曲。
我就算再蠢,也认得出来这个人就是我。
蛇在一段时间过后,就会脱皮。
脱下一层皮,就会变大一分。
这是以前老闫头告诉我的,并且给我看过从蛇身上脱下来的蛇皮。
白术手上的婴儿图腾,有结痂的痕迹,映衬得婴儿的脸有点恐怖。
见我眼神一直盯着那图腾,白术自嘲的说了一句:“柳天赐的药物实在太强,我这一年多里,长期接受着药物的刺激,我已经忘记了很多事。
可我每一次脱皮之后,都会用针给自己把褪色的印记加强。
有一段时间,我已经忘了为什么我要这么做,但强大的使命感让我一定要重新刺穿我的皮肉,将少爷你的脸刻上去。
后来慢慢的,我跟打药的蛇混熟了。
他很忙,有很多事要做,我就骗他让我自己来打药。
药物被我丢掉后,我的记忆慢慢的浮现出水面,只是我的身体变差,记忆力也在衰退。”
我的眼神暗淡了下去,桃木剑也早就被我插回到了百宝袋里。
他能够提到老闫头,和我们小时候经常一起睡的场景,我就知道他大概率不可能是假的。
加上他的身体看起来真的很虚弱,我身边有余长安和艾格,再怎么说,都不可能会被白术给攻击,所以我并没有继续逼供。
任芳芳已经晕了过去,呕吐过后,她的肚子也已经消减了下去。
我松了一口气,事情远远没有解决,但最起码我先保住了村民的安全,不会再有人的心窝子被掏。
“新城,把地上的小蛇那个东西装好,带到外面去烧了,千万别心软,所有的白蛇都不可以留下来,不然后患无穷。”
我说了一句,转身离开了房间。
余长安负责料理任芳芳,李安鑫则跟新城一块处理白蛇。
一时间,堂屋外的大院子,就只剩下了我和艾格还有跟着我身边不肯离开的白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