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先生跟我说,我只要把棺材抬上去,再给棺材钉子钉好就行。
当年的安鑫奶奶的尸体,是一个邻居帮忙被上去,安鑫的爸爸要捧着照片上山,所以没有办法背尸。”
我皱了皱眉,问到:“是那个阴阳先生让你把钉子钉成这样的?”
徐飞鸿点点头:“是的,他前一天晚上就告诉我了,让我不要把钉子钉紧,随便钉一下就行。”
“你知道是为什么吗?”我又问徐飞鸿。
他的脸涨的通红,有点害怕的看了看李安鑫,才跟我说:“他说……只要这样,我的父亲才能好起来。”
什么?!
我还没有来得及拦住,李安鑫听了徐飞鸿的话,快速走前两步,一拳头打在徐飞鸿的脸上。
李安鑫是个大小伙子,这一拳头出去,徐飞鸿被打得躺在地上,突出一口鲜血,还伴有牙齿的碎片。
“别这样!”我见李安鑫还有行动,连忙上前伸手拉住他。
李安鑫的脸色铁青,眼神也很恶毒。
“再怎么说,你也是看着我长大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徐飞鸿颤颤巍巍,我伸手将他拉了起来。
缓过了神,徐飞鸿用纸巾擦干净了脸上的血迹,才继续说:“这不能完全怪我,是那个阴阳先生。他告诉我,我的父亲阳寿未尽,命不该绝。这么做也只是问你们家借点东西,不会要了你们的命,我衡量过了才决定要这么做的,我真的没有要害人的心!”
借东西?
我越听越懵,这借的东西都是什么?
“一个人要活着,就需要心扉功能,李爸的心肺功能并不好;其次就是需要体质健硕,但体虚一些也不会要了命,李安然的身体就不是很好。”余长安的声音突然从我背后想起,我回头跟她对视,瞬间明白她说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