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上除了包厢是软卧之外,还有硬卧和软硬座。
孩子的哭声明显就是从硬座那边传来的,我和余长安两人朝着硬座的方向走去。
一个一看就是高原人的女人,怀里抱着孩子,哭得特别厉害。
孩子哄不好,边上的年轻人多少也是有点意见。
老一辈的人,反而是帮忙支招,看看怎么样才能让孩子好起来。
只是还是婴儿的娃儿,压根就听不懂身边人说的话,只顾着嗷嗷大哭。
“是不是饿了?”有一个中年妇女问。
孩子的妈摇了摇头:“刚刚才吃的了,睡了没有十分钟就开始闹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如果只是普通的婴儿啼哭声,我和余长安都不至于这么鸡婆,什么事儿都要上前查看一番。
可这孩子的哭声,明显就是受了威胁或者极大的委屈才会这么哭的。
而且我听得出来,这孩子的哭声有点分散。
分散这一点怎么说呢?
比如一个孩子哭的时候,再大声也是听到了一个孩子的声音。
但眼前整个车厢只有一个娃儿,我却听到了两个孩子的哭声。
只是这两个哭声,音量和声音都是一样,就这么听着,像是一道声音被劈成了两声。
另一个哭声,明显慢点且声音小一点。
“怎么回事?”我轻声问余长安。
其实我心里有数,大概就是娃儿的灵魂,有点不稳。
如果现在不做法稳住灵魂,分分钟就会灵魂出窍,甚至离体。
出窍,可以理解为露了个头,大部分的灵魂还是在体内的。
而离体,是直接离开了身体。
在平地上,这一切都好说。
但现在是在火车上,万一灵魂离体,下一站跟着其他人下了车,那么这一辈子都找不回来这个娃儿的灵魂了。
“给我看看。”余长安跟我使了个眼色。
我瞬间明白她的意思。
她会以巫师的身份帮孩子看病,而我站在她旁边,要用最快的速度找到孩子啼哭的原因,顺便把事情给解决了。
孩子的妈妈有点警惕,余长安却说:“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