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你在这里等着张靖平,他再怎么说也要一周才能会来,你出去一趟,小半个月咱们回县城,到时候张靖平说不定都在家等你了。”
我内心挣扎,却看到了三个人的脸上,都是对我病情的担忧。
最后,我还是一咬牙,点了点头:“走吧那就,我们先各自回去收拾东西,安生负责买火车票,到时候再通知时间在火车站等。”
说完,我瞬间就想到了夜雪和安生压根就没有身份证。
他们却对视笑了笑,最后火车票抢下来两张,当天晚上八点的车。
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搞的,反正检票的时候,他们人不在我和余长安身边。
等到我们上了火车,他们又在了。
“为什么不坐飞机?”夜雪问。
安生回答:“那边的海拔高,不能一下到达。我们还好说,可是少爷的身体弱,这么搞容易死。”
虽然两人的聊天内容算是很正常,我却满头黑线。
什么叫容易死。
为了不被别人打扰,买票的时候,安生选择了家庭包间。
除了我和余长安之外,其他人都不可以进入这个包间。
包间里面左右两个上下床,刚好够我们住。
听说这车程,需要十八个多小时。
一开始还觉得挺好玩的,毕竟除了闫家村和县城,我哪儿都没有去过。
可是后来,我开始觉得无聊了。
没办法之下,只能开始看老闫头留给我的笔记,还有我另外带出来的《阴阳术》。
等我困得不行时,突然就听到了一个小孩子尖锐的哭声。
我猛的一激灵,跟余长安对视了一眼,两人前后离开了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