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紧锁,心中暗自叫苦:这可如何是好?好像自己平日里积累的那些小词库里面,没有多少专门描写灯的诗句啊,这下可真是要命了。他着急地挠了挠头,眼神四处乱瞟,试图从周围的热闹场景中获取一些灵感,却发现大脑依旧一片空白。
就在他心急如焚之时,不经意间看到了带着面纱的徐巧。此时的徐巧,也恰好注意到了周桐的窘迫,她朝着周桐甜甜一笑。这一笑,宛如春日里盛开的繁花,在周围五彩斑斓的花灯和熙熙攘攘的人流映衬下,显得出奇的美丽动人。周桐一下子就看呆了,脑海中瞬间闪过一首诗,犹如一道灵光乍现。他来不及多想。
他深吸一口气,急忙提起笔,尽管心急如焚,但手中的笔却并未慌乱。每一笔每一划,他都倾注了十二分的专注,力求工整清晰,毕竟这诗中的每一个字,都是他对眼前美好之人与景的深情描摹,他怎舍得因字迹潦草而辱没了这份心意。墨汁在纸上晕染开来,仿佛他心底那抑制不住的情愫在蔓延。他的眼神紧紧锁住纸面,时而微微皱眉思索着用词的精准,时而嘴角上扬,似是对脑海中浮现的诗句颇为满意。周围的喧嚣仿佛被一层无形的屏障隔绝在外。
没多久,周桐先完成,他工工整整地写上署名,带着一丝期待与紧张,将自己的诗句轻轻放入篮中。接着是老王,老王挠挠头,憨厚地笑着把自己的诗作也递了过去。随后是徐巧和欧阳羽,徐巧放下诗时,面纱后的眼睛里闪烁着一丝自信的光芒,而欧阳羽则神色平静,似乎对自己的作品胸有成竹。
终于,时间到了,几篮子满满的诗句被侍从们小心翼翼地送了上去。
台子上,端坐着此次诗会的主办者王爷沈太白。他身着一袭月白色锦袍,领口与袖口绣着精致的金色云纹,腰间束着一条深蓝色的玉带,玉佩垂下,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更添几分儒雅之气。他面容清俊,剑眉斜飞入鬓,双眸深邃有神,仿佛能洞悉世间万物。此刻,他正微微皱着眉头,手中拿着一叠诗作,眼中流露出些许失望之色。周围的幕僚们也在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显然对这些诗作不太满意,大多都是些平庸的打油诗,难以入得了他们这些文人雅士的法眼。
然而,沈太白的目光突然一亮,他从中挑出了一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欣赏的笑容。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