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变得有些冰冷。
青罗见状,手里正整理着的外袍动作一滞,心里“咯噔”一下,小心翼翼地问道:“主子,您这是……怎么了?”
“去书房。”
齐渝冷冷地吐出这几个字,裹紧外袍,大步朝着书房走去,步伐急促,似乎在刻意逃避什么。
青罗赶忙躬身,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心里满是疑惑,暗自琢磨着:“好端端的,怎么一提小主子,主子就变了脸色呢?”
两人前脚刚迈进书房,齐渝便神色冷峻地吩咐道:“等侧王君醒了,送一碗避子汤药过去,就说是特意熬的补药。对了,我一会儿要出府,午膳不一定能回来。”
青罗原本低垂着的脑袋猛地抬起来,眼睛瞪得溜圆,满脸诧异道:“避子汤?主子,您……您不想要孩子吗?”
齐渝微微点了点头,没有多做解释,快速整理好外袍的领口,接着便吩咐青罗去打水。
青罗伺候齐渝洗漱时,内心满是纠结,几次欲言又止。
她实在难以理解,明明主子与侧王君看上去情意绵绵,怎么会私下安排避子一事呢?
莫不是因为正王君李尔容?
该不会是担心侧王君刚嫁入逸亲王府就怀上子嗣,从而打了李尔容的脸面吧?
这是旧情难忘?
主子当真是糊涂啊!
青罗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可又不敢贸然开口询问,只能将满心的焦急与疑问藏于心中。
齐渝独自出府,一路上形色匆匆,悄然来到中央影院的后院。。
宣今听闻齐渝来访,心中顿时一紧。
暗道莫不是出了什么大事?
毕竟齐渝曾言明,若非大事,不必联系。
她不敢有丝毫耽搁,脚步匆忙地赶往后院。
一见到齐渝,便急忙出声问道:“大佬,可是出了什么大事?”
齐渝面色平静,不见丝毫慌乱,可语气却颇为严肃:“帮我请一位你信得过的医师前来,最好是……”
话还没说完,宣今便一脸惊愕地扑了过来,神色慌张,焦急道:“你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