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耳垂就突然传来一阵刺痛。
紧接着,齐渝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骄骄,听话,别乱动。”
那声音里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却又莫名让人心跳加速 。
萧慕宁的双手死死扒住木桶边缘,指尖因用力而泛白。
他感受着齐渝握着巾布的手,从自己腰侧缓缓滑到腹部,而后一点点向上移动。
当巾布轻轻蹭过胸膛,萧慕宁浑身猛地一颤,一声难以抑制的低吟瞬间从喉间溢出。
他慌乱又窘迫,下意识地连忙抱住齐渝的手臂,声音颤抖得厉害:“齐渝……我自己洗……”
话还没落,耳垂又是一阵刺痛,紧接着,齐渝那略带低沉的嗓音在耳畔响起,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侧脸:“叫我什么?”
萧慕宁此刻整个身体都紧绷如弦,满心的紧张与羞赧,忙不迭地改口,声音亦带着哭腔:“妻……妻主,我想自己洗。”
齐渝并未停下动作,一边轻轻吮着萧慕宁的耳朵,舌尖若有似无地扫过,一边柔声道:“骄骄乖,听妻主的话,双手扒住木桶。”
萧慕宁本能地想要摇头拒绝,可齐渝落在耳边的吻逐渐下移,最终落在他白皙修长的脖颈上,轻轻啃咬、摩挲。
他只觉一股酥麻感从脖颈处蔓延至全身,抱着齐渝手臂的双手渐渐没了力气,一点点滑落。
齐渝握着巾布的手没有丝毫停顿,继续在萧慕宁的胸膛上来回擦拭,动作时而轻柔,时而加重几分力道。
不知是桶中蒸腾的热气太过浓烈,熏得眼睛酸涩,还是因这暧昧又令人羞窘的场景,萧慕宁眼中渐渐聚起一层水汽,氤氲朦胧。
他樱红的小嘴无意识地微微张开,急促的轻喘声不受控制地不断从口中溢出,在这热气弥漫的狭小空间里,更添几分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