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房间。
齐渝吩咐小侍进屋伺候萧慕宁后,自己匆匆回到书房。
一进书房,她便径直走向桌旁,端起水壶,狂灌了三大杯水,随后开始在屋内来回踱步。
片刻后,她突然抬手,摸向自己的颈部。
手指搭在脉搏处,感受着脉搏。
虽快却尚属正常的跳动。
接着紧皱眉头,无意识的啃咬着拇指的指甲,回忆晚宴上的酒水。
那些酒水都是青罗亲手端来的,以青罗的忠心,绝不可能有任何问题。
那到底是为什么?自己怎么会突然如此失控……
刹那间,齐渝脑海中灵光一闪——眉间花钿!
对,一定是因为萧慕宁眉心的那枚花钿!
那花钿说不定是个符咒,自己才会如此冲动,做出那般逾矩之事。
这般想着,齐渝忍不住低声哀嚎,又迅速灌下一杯水。
她满心苦涩,暗自长叹,新婚第一日,自己便这般行径,还怎么遵守和太傅的承诺?
另一边,萧慕宁在文竹的伺候下洗漱完毕。
身着一袭薄如蝉翼、几近透明的亵衣亵裤,柔顺的发丝随意披散在身后,端坐在床榻上,白皙的脸颊是羞涩的红晕,眼眸中满是期待的望向门口的方向。
然而,一个时辰过去了,门外一片寂静,始终不见齐渝的身影。
文竹瞧出了自家主子面上逐渐浮现的焦虑,小心翼翼地开口道:“郎君,要不奴才去找找王爷?”
萧慕宁轻咬下唇,神色间闪过一丝失落,轻轻摇了摇头,声音软糯却带着一丝强装的洒脱:“不必了,许是她有公务需要处理。”
话虽这么说,可他的眼眸中还是渐渐涌上一层薄薄的水气,心中忍不住胡思乱想,是不是自己刚刚表现得太娇气了,不该喊疼,让妻主不开心了……
文竹见自家郎君低垂着眉眼,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悄然滑落,心疼不已,语气坚定道:“奴才这就去寻王爷。”
就在这时,“吱嘎”一声,门被缓缓推开。
萧慕宁猛地抬眸望去,来人正是头发还带着湿气,身着一身单薄里衣的齐渝。
原来她是去沐浴了,并非是生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