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定要知会我一声啊。”
齐渝闻声望去,发现说话的竟是昭列侯。
“昭列侯这是拿本王打趣呢,谁能料到这华郎君会有如今这般境遇。”
一旁的十殿下齐澈看着这一幕,气得咬牙切齿,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却又无处发泄,转头便将目光投向了靖王齐净。
冷哼一声道:“靖王可真是心善,想必那三千两里,有不少都是靖王的‘贡献’吧。”
十殿下齐澈就像一条疯了的野狗,逮着谁咬谁。
齐净见他又把矛头指向自己,眼眸中瞬间闪过一抹狠厉,不过很快,脸上便又挂上了浅浅的笑意。
“小十想必还没看过华郎君的戏,若是看过,定会怜悯他孤苦无依的处境。”
十殿下闻言,又是一声冷哼,却没有再开口说话。
这场小小的风波,也就这样暂时平息了下去。
琵琶声悠悠在厅中响起,青罗微微俯身,在齐渝耳边轻声说道:“幸好萧小郎君离开得早,不然,主子怕是还得好好向他解释一番呢。”
齐渝轻笑一声,手指轻轻摩挲着茶杯,低声喃喃自语道:“他啊……挺好哄的。”
齐渝没等到闹洞房环节,便提前离场了。
行至前厅时,她一眼便看到了同样前来参加婚宴的宣今。
两人目光交汇的瞬间,齐渝极轻地向她眨了眨眼,那动作快得几乎让人难以察觉。
早在宣今收到请帖之际,她便与齐渝暗中谋划好了应对之策,不仅是她与齐渝关系的话术,亦有齐渝与华璨之间的。
夜幕降临,靖王府内。
书房中,管家正向靖王齐净禀报:“主子,侧王君的嫁妆都已妥善入库,奴才也清点过了。只不过……”
管家欲言又止,神色间带着几分犹豫。
正专注翻看宾礼单的齐净,察觉到管家的异样,缓缓抬眸,目光如炬,沉声道:“但什么?”
管家赶忙欠身,接着说道:“侧王君的小侍把库房的锁换成了他们自己的,而且那小侍嘴皮子厉害得很,说话极为难听。”
靖王听闻,冷哼一声,随手合上礼单,递给管家,低声呵斥道:“定是你行事太过急切,才让人家看了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