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见您睡得那么安稳,实在不忍心叫醒您。”
齐渝轻轻叹了口气,调侃道:“看来,今夜又得靠看车舆图来助眠了。”
说着,她翻身下床。
青罗赶忙上前伺候齐渝穿衣,脸上却带着一副欲言又止的神色。
齐渝瞧在眼里,皱起眉头,冷哼道:“有话就直说!要是这么喜欢演戏,明天就把你送到戏院去。”
青罗听了,扁了扁嘴,小声辩解:“主要是奴才不知道鹰骁到底犯了什么错,所以犹豫着要不要替他求情。”
齐渝斜睨了她一眼,皱着眉,疑惑地问道:“鹰骁让你来替他求情的?”
“不是的,”青罗连忙摇头解释,“今日您回来之后,鹰骁就一直跪在院外,什么话也不说,就那么一动不动地跪了一整天。奴才见他身上还有伤,实在是不忍心。”
齐渝听了这话,眉头皱得更紧了。
她快速系上腰带,吩咐道:“让他进来。”
鹰骁踏入房门时,脚步虚浮,身形晃悠,像是随时都会摔倒。
他一见齐渝,下意识便要下跪,膝盖刚弯,就被齐渝冰冷的声音制止,“别跪了,我救你,可不是为了让你把命丢在逸亲王府。”
这话如同一把尖锐的刀,直直戳中鹰骁的心。
刹那间,他眼眶泛红,泪水在其中打转,仿佛下一秒就要夺眶而出。
齐渝看着他这副模样,冷哼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严厉,“跪了整整一日,说吧,到底所求何事。”
鹰骁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好一会儿才艰难开口。
“奴才……奴才实在是太没用了,让主子失望透顶。昨天非但没能帮上主子的忙,还害得主子冒险救我。”
说着说着,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他不敢直视齐渝的眼睛,察觉到齐渝的目光投来,立刻把头垂得更低,恨不得埋进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