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颇为懒散地说道:“赵老板这是何意?莫不是眼花了,认错人了?”
赵阔上下仔细地打量着齐渝,发现眼前这人与上午在赌坊踢馆之人相比,除了所佩戴的佛珠相同之外,相貌、神情以及气质皆大不相同。
不一会儿,赵阔便镇定了下来。
她心中暗自思忖,即便此人就是上午踢馆之人,眼下也绝非是指认她的最佳时机。
于是,她连忙说道:“是草民一时恍惚,认错人了。”
齐渝闻言,微微俯身向前,低声说道:“你眼神如此不济,不知可还认得此物?”
赵阔寻声抬眸看去,便见一枚白玉玉佩晃晃悠悠地落至眼前。
待她看清那玉佩正面似要振翅而飞的凤凰图案,以及背面刻着的“庆瑶十七年”的字样时,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眸中满是惊慌失措之色。
“这……这为何会在你手中?”赵阔声音也变得颤抖。
齐渝直起身来,漫不经心地甩着手中的玉佩,笑道:“赵老板莫不是以为此玉佩只有你自己有吧?”
“这是……”赵阔刚要开口,却又猛然噤声。
齐渝转眸斜视了她一眼,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弧度,“你是不是想说,这是靖王的身份玉佩,世间仅此一枚?”
赵阔听闻此言,瞳孔陡然收缩,却未敢出言反驳。
只是垂首,试图掩饰自己心的惊涛骇浪。
齐渝见赵阔这般反应,不置可否地重新坐回方桌前,嘴角扯出一抹嘲讽的嗤笑。
“我既已与你摊牌,那自然是有着十足的把握和充分的证据。
不妨实话告诉你,这玉佩乃是在乌桕巷所得,至于那些在乌桕巷涉案之人的下场,想必你也有所耳闻。
我瞧赵老板也是个聪明人,有些话现在说出来,总好过到时候想说却没机会说的时候。”
赵阔起初心中的确有些忐忑不安,但听了齐渝这一番话后,反倒渐渐镇定了下来。
她心中暗自寻思,眼前这人如此这般说辞,显然是没有确凿证据,不过是想借此来诈她罢了。
于是,赵阔迅速收敛了神色,脸上重新浮现出一抹淡淡的轻笑,说道:“草民实在是不明白大人此番话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