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至极。
嘴上却赶忙附和道:“猎魁拿不拿倒也无妨,明日咱姊妹能玩得畅快就好。”
次日,待参与狩猎的众人大多已然出发之后,齐渝才牵着两匹马出现在谢桥眼前。
“可是等得有些心急了?”齐渝笑着问道。
谢桥连忙摆手,有气无力地回应道:“若不是非得参加,我才不愿来此遭罪。”
齐渝闻言,将其中一匹马的缰绳递过去,“走吧,骑马能快些,我们往林子深处走走。”
谢桥一边跨上马背一边碎碎念:“就在这外围转转,射中一只兔子便足矣……”
话尚未讲完,齐渝便将弓箭与箭筒塞入她手中。
齐渝亦准备妥当,利落地翻身上马,未再多言,扬鞭催马疾驰而去。
谢桥见状心中一慌,赶忙策马追上去。
然未行多远,谢桥便压低嗓音在齐渝身后呼喊:“快看快看,那不是萧太傅与昭烈侯吗?”
齐渝顺着谢桥手指的方向望去,跟在萧太傅二人身后的正是萧慕宁。
此刻,他正与那小侍蹲在地上不知在捡拾何物。
“看来,这萧太傅此番前来是为了给她孙子寻觅妻主。而且……似乎是相中了昭烈侯。”
谢桥语调怪异,且故意拖长尾音,引得齐渝侧目而视。
“你怎与那些爱嚼舌根的郎君一般,竟热衷于在人背后议论他人的家事。走了,猎物还在前方等着我们呢!”
齐渝言罢,挥动马鞭,驱马前行。
谢桥本就是有意说给齐渝听的,见她面色毫无波澜,即便遭其嘲讽,心中也并无恼怒之意,只是笑着呼喊她稍作等候,而后策马追赶。
原本正专注捡拾佛珠的萧慕宁仿若听见齐渝的名字,瞬间抬头张望,却未发现任何人影,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羞赧。
难不成真是思念过度,以致出现幻听?
他们一行人步入林中不久,小侍便轻声提醒他留意脚下,他这才惊觉已然走到昨晚与齐渝遇狼之处。
他亦是今日才知晓,昨晚齐渝的手串断裂,遂小心翼翼地将散落的珠子逐一捡起。
萧铭与昭烈侯站在不远处,两人简单寒暄过后,一路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