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似有安慰,怜惜,同情……
她追其原因,青罗却不肯言语半分。
在逸亲王府悠然度过两日,这日酉时刚至,便迎来了拜访之客。
齐渝细细打量着眼前一身白纱青衣,面带怒容的年轻女子。
其身量稍矮,堪堪到齐渝眉间,浓眉大眼,阔鼻厚唇,不甚白皙的肤色,在浅色衣袍的映衬下更显黝黑。
此刻正满脸怒容,一脸不善的盯着她。
“姊妹缘何如此生气,可是受人欺辱?但说无妨,我定为姊妹出气。”齐渝嘴角勾起一抹惊讶的弧度。
“谁是你姊妹?若是真姊妹,又岂会不言语一句,便独自前往禛西月余?”
说话之人正是谢玉城的小女--谢桥。
她与原主齐渝在这盛京之中,皆是声名远扬的“草包”。
母亲虽贵为凤栖国大将军,手握兵权,她却从小不学无术,整日只知招猫逗狗。
齐渝心中自是知晓,她乃是因自己不辞而别之事而气恼。
遂上前两步,伸出手臂亲昵地勾住对方脖颈,语气中满是讨好之意,“怎的还生着气呢,我去禛西实乃临时起意。
再说,即便告知于你,以谢将军之严厉,又怎会允你同我前去?
若让你眼巴巴望着我离去,我委实是于心不忍呐。”
谢桥冷哼一声,柳眉倒竖,猛地甩开齐渝的胳膊,“话说的好听,实则是没把我当姊妹,若不然,怎会归来两日还不去寻我?”
齐渝被甩开却也不恼,脸上笑意依旧,再次伸手去勾她脖颈,笑道:“别气别气,我正思量着休息几日便去寻你,哪知你今日竟先来了。
正好,今晚我做东,全当是为姊妹赔罪,如何?”
谢桥这次并未再甩开她,不过仍旧没有好脸色,冷哼道:“你还有闲情吃酒,你可知接连两日,早朝都有言官弹劾于你,你也就是秋后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