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华小公子该如何安置?”
青罗当下理所当然地说道:“自是将他还卖回青楼,把主子给我的房子空出来。”
齐渝斜睨她一眼,缓缓拨弄着手中佛珠,片刻后说道:“且先安置在那处,之后再议,你且退下吧。”
青罗虽满心不愿,仍行礼后离去。
齐渝凝视青罗离去的背影,双眉紧蹙。
如今青罗这般推拒,显然对华璨无意,若果真如此,上一世靖王所言便未必可信。
那究竟是何人出卖了她?
青罗沉着脸步出书房,见不远处亭下玄英正安然饮茶,垂眸沉思片刻后,便举步靠近。
“玄侍卫好生悠闲,竟独自于亭下品茶,也不唤我同饮。”青罗面上含笑,语气略带调侃。
玄英轻笑,“青大管家终日事务缠身,怎敢随意打扰。”
青罗闻之,柳眉倒竖,“玄侍卫果真是恃宠而骄,不过随主子外出月余,嘴皮子竟这般厉害。”
玄英听闻“恃宠而骄”四字,刚入口的茶水险些喷出。
青罗见状,撇了撇嘴,于玄英身旁落座,没好气地问道:“你究竟何时拜师学艺的?为何主子忽然宠幸于你,将我独自丢在王府中自生自灭。”
玄英好性儿地为青罗斟满茶水,轻声道:“皆是为主子办事,你莫要多想。”
青罗端起茶杯,轻叹一声,“主子近来与我确有些疏离,我也不明所以,仿若突然就被打入冷宫。
且主子性情有变,外出月余,归来之后,竟从未提及王君,莫非……”
青罗越说声越小,仿若喃喃自语。
玄英微微叹息,“无论何人,知晓自己被夫郎戴了绿帽,心中定然恼怒,主子只是不再过问王君之事,并未明言,仍念及旧情……”
“你说什么?”青罗猛地拍案而起,截断玄英之言。
玄英面色一僵,迟疑道:“莫非你不知晓?”
青罗面上似有所悟,喃喃道:“怪不得主子会那般……”
她想起那写有齐渝之名的牌位,主子近来的脾性,还有那说走就走的外出学武之举,原来,竟是这般缘由。
待到午膳之时,齐渝明显发觉青罗看她眼神有异,其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