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在逸亲王府内。
齐渝与三人正用着午膳,青罗在一旁殷勤地为主子布菜。
“你老实坐下吃饭,不必管我。”齐渝皱着眉头,再三对青罗说道。
青罗这才依言在齐渝身旁坐下。
可不经意间,她瞥见主子脖子上有一点血迹,顿时又惊得站了起来。
“主子这脖颈……”
青罗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拨开齐渝的衣领,待看清那一枚已经结痂的深凹齿痕后,不禁大惊失色。
“主子,这是……是被哪个小浪蹄子咬的?奴才这就去拔了他的牙!”
青罗满心以为这齿痕是主子去青楼时留下的,当下便气愤地破口大骂。
齐渝斜睨了她一眼,微微偏了偏头,又扯了扯衣领遮挡住,语气颇为敷衍地说道:“什么小浪蹄子,是与人比武时被咬了。”
“比武?”青罗满脸疑惑。
齐渝微微点头,一本正经地说道:“之前不是去禛西学武吗,比武的时候被对手咬了。”
青罗仍是一脸不解,“比武还带咬人的?”
“嗯,有的耳朵都被咬掉了。所以,你家主子我不学了,这不就回来了。”齐渝面不改色地胡诌着。
青罗转头看向在场的玄英和鹰骁。
玄英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模样,鹰骁则只顾埋头猛吃,好似饿死鬼投胎。
青罗鄙夷地朝那两人翻了个白眼,又急忙转过头来,满脸心疼,“主子,奴才给您上药吧,都流血了。这比武的人也太不讲究,哪有动手又动口的。”
“行了,先吃饭吧,吃过饭再说。”齐渝不容置疑地说道。
下午,齐渝刚睡完午觉醒来,青罗便匆匆前来禀告:“主子,宫里来人了。”
“你怎么回的?”
青罗一脸为难,嚅嗫着说道:“奴才就说……我们主子说,若是宫里来人,就说她还未归。”说完,头也不敢抬。
齐渝轻轻一笑,“回得好。待我再歇上几日便去宫中,皇姐自会体谅的。”
待青罗离去后,齐渝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若有所思的神情。
而在另一边,萧慕宁称身体困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