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钥却气急败坏地哑着声音又补了一句话:“这次哭也不妥协!”
很明显地感觉到了水渍的存在,徐文钥又一次僵住了身体,再也放松不下来。
怀里的人和上次见面一样安安静静地,从两人身体贴得最近的部位开始,水迹汩湿了睡衣,从一小块扩散到一大块。
在表达自己意愿的过程中,徐文钥放开了环着她肩膀和腰际的双手转而平放在床沿边以示坚决。
可随着胸前某种痕迹的存在感越来越强,他平放着的手转为了抓握,死死攥住床沿不放开。
嘴里说着不妥协的人已经暗暗咬紧牙关,吞咽下一点唾液后徐文钥眼底有挣扎有心疼,可他知道,如果这次妥协了,以后怀里这人只会闹得更离谱,比起最后两人争吵离心,该说清楚的必须说清楚。
眼神愈发复杂,最终他按捺下所有的不忍闭上眼睛,强迫自己也维持原状,不去触碰怀里的人。
任何一种妥协都需要底线。
现在,他需要对方的答案。
。。。。。。
时间就在两人的僵持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徐文钥胸前的水印不再扩大,最边缘的地方甚至开始变干,两人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
就在他忍不住想要开口的时候,龙月先一步出声了。
“还有很多伏笔。。。我现在跟你说不清楚。” 微微颤抖的声音带着哭过后的疲惫,沙哑又微弱,如同老旧唱片卡顿后的杂音。
加上还隔了一层布料,听在徐文钥耳中更加的模糊。他更加集中心神听着,表情是前所未有的认真。
龙月始终没有把脸抬起来面对徐文钥,对他这次的坚持,龙月给与了回应。
“心理问题。。。我也不知道要怎么跟你说,才想着通过另一种方式让你知道。”
“我从不相信我有病,但哥哥和姐姐都希望我看医生,只是顺着他们的意而已。”
龙月带着浓浓的鼻音说徐文钥慢慢说着自己对所谓ptsd的理解,和她的感受。
“我只是,难受了就头疼,实在是疼的想哭了,就说不出话。”
“只是这样。”
徐文钥再也克制不住地紧紧抱住龙月,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