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贵无比的太后娘娘,臣妾是后宫的妃嫔,您自然是管得的。
不仅是臣妾,还有臣妾的母族,太后也是能动不动就训斥的。”
太后明白,曹琴默不会那么轻而易举揭过此事,立刻忍无可忍,
“你究竟想要做什么?你以为哀家真不敢杀你,你信不信哀家将这事告诉皇帝,皇帝也会要你的命?”
说到这里,她又忍不住软了话语:“纯嫔,你如今已是皇帝的宠妃,若再为皇帝诞下一位皇子。
未来说不得能走到哀家如今这个地位,难不成你还真的甘愿去死?还有你的温宜,你也不管不顾了吗?”
如此软硬皆施之下,若是一般人说不得,还真的会被她眼中描绘的权势富贵所诱惑。
但曹琴默不这样,她直接上前,在众目睽睽之下,就这样伸手捏住了太后的脸。
力道很重,直接让太后疼得面容扭曲。
太后挣扎,“纯嫔,你大胆。”
曹琴默却并未松手,“太后果真能言善辩,也难怪能走到如今这个地位。
也是,若真能成为太后之尊,又怎么甘心轻而易举赴死。
可太后娘娘,臣妾是疯子,疯子怎么会怕死,温宜是臣妾的孩子,臣妾予她生命,为臣妾而死,是她的福气。
而太后呢,你怕死,所以你就只能被臣妾拿捏住了。
现在嘛,你立刻就跪在本宫面前,为本宫拭去鞋履之上的尘土,本宫或许能让你活得久一点。”
太后面色铁青难看,口中直呼纯嫔你大胆。
竹息更是忠仆,想要代主受辱,“奴婢为纯嫔娘娘擦拭鞋履。”
曹琴默身旁的雪裾,一脚踹到她的脸上,直接把这年纪不小的奴才直接踹得流了鼻血。
“你个老奴才,一双手干过多少腌臜事,也配碰娘娘的鞋履,还是劳烦太后娘娘了。”
启祥宫总管孙大海在旁边咬牙,今日听到的一切,足够他死无葬身之地。
他也知晓生死就在自己一念间。
于是,再也不犹豫,直接动手,把太后拽下了銮驾,压着她直接跪在了曹琴默面前,
“太后娘娘,你的手养尊处优,才最适合给咱们娘娘掸去鞋履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