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虚弱地靠在她身上,整个人似乎风吹就能倒。
她哭道:“云雀妹妹,我知道我私自把你叫到角宫陪我不好,可是我也没有让你与远徵弟弟分开的意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远徵弟弟竟然将我当成仇人,招招下死手。呜呜,我的肩膀流了好多血,我好疼啊。”
宫远徵:???
他显然是第一次明白绿茶的杀伤力究竟有多大,一时之间他竟然不知道该怎么为自己辩解。
毕竟上官浅肩膀上的伤,的确是他伤的,但刚刚那一招明明对方能避开呀!
宫远徵张了张嘴,最后只能委屈的盯着云雀,还无师自通说出了一句茶艺十足的话:“都是我的错,让你为难了,你怪我吧。上官姐姐,对不起,我给你道歉。”
说了这话后,干脆利落的将自己的手臂也划伤了一道口子。
然后也不知咋的,整张脸就苍白了起来,看上去有几分病弱公子之感。
上官浅眼神一凝,瞪向了宫远徵,而宫远徵也看向了她。
两人眼中火花四溅,却没有丝毫的暧昧,满是对对方的厌恶。
而云雀只能嘴角抽搐,一碗水端平,替两个人包扎了伤口。
但上官浅技高一筹,仗着云雀如今住在角宫,每天直接卧床不起,要让云雀每天亲自给她喂药。
而宫远徵呢?每天都被他那父亲压着去做事,而且他他也没有上官浅那么不要脸,每天都都缠着云雀。
尤其是云雀如今住在角宫,某两个人可高兴着呢。
自从云雀搬来了角宫之后,宫尚角和宫朗角两兄弟明显回来得更勤了一些,但两人都是守礼之人,不会过于靠近云雀。
比如云雀和上官浅在暖阁之中饮茶赏雪,他们只会远远的守着,也不会过来打扰。
当然,两人都会不约而同的防备着某个正宫来角宫。
但宫远徵也不是没有心机的人,一个月总有三四次能穿过角宫严密的防守,来到云雀的房间与她夜会。
不得不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这件事,在女子这儿也有道理,至少云雀觉得宫远徵味道越来越好了。
还有就是,每次宫子羽与云为衫回到宫门之后,角宫之中还能更热闹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