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办法像普通男子般对她献媚。
也只有趁着酒醉时,才能靠她近一点。
霍去病能感受到余莺儿轻拍他的后背:“我在呢。”
简简单单几个字,竟让这位在战场上战无不胜的少年将军红了眼。
紧接着就是滚烫心口萦绕的细密欢喜。
两人相对坐下时,霍去病才后知后觉感到紧张、惶恐。
他刚才做了什么……
明明说,要尊敬她。
可如今却……
余莺儿却撑着头,眼带笑意看着他:“弘历,你这些年做得很好。”
一句话,就抚平了那许多的情绪。
霍去病挠头笑着,“这是我应该做的,您欢喜便好。”
如果能多喜爱他一些,便更好了。
月华之下,她的小脸莹白生辉,此时目色朦胧,竟也像是醉了。
他们两人便开始互相倾诉着,未见这两年发生的事情。
即使在信件中,互相分享过,可很多细节,却是没法说的。
喜悦之下,霍去病不知道饮了多少酒。
也不知道是酒醉人,还是人自醉。
总之,霍去病生平第一次醉了。
灯光晕黄,她倏地靠他很近,指尖之时扫过他的喉结,就令他浑身战栗。
她身上有奇异的香气,正在不断钻进他的鼻间。
她的声音像是自远方传来,不是平时温柔的一面,反而带着勾人意味。
“弘历,你明明就想这样,不是吗?”
他想。
都快想疯了。
可不行,不可以。
谁能想到,最是不羁的少年,实则最是重规矩,甚至有些古板。
明明从身体,乃至灵魂,他们都是两个没有丝毫关系的人。
可霍去病依旧要克制自己。
汗珠从额间滑落,他扭开头不去看她。
克制着本能,拼命想要后退,“您……我不能……”
天旋地转后,霍去病感觉到手下的触感变了。
不同于他伤痕遍布的身体,她整个人都像是世间最上等的暖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