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啊，还能得到别人的理解，居然还是个江湖女人。
姬衍欣慰道：“大姐，谢了。”
“你是皇帝，叫我大姐，我可承受不住。”
“跟皇帝为伍，你不怕被武林中人说你是朝廷的鹰犬？”
她哈哈大笑：“我玉女宫虽在江湖，却极少与江湖人有来往。只要为国为民的事，我们都义不容辞。如果你是个昏君，我们一样会杀你。”
掌门人风韵犹存，的确让人喜欢。
姬衍突然注意到，这个女人的手臂上，还有守宫砂。
只有处子之身，才会弄这个。
而且大多数是江湖中人、豪门权贵才会用这种东西。
是为了女子的清白，算是个标记。
姬衍饶有兴致的说道：“玉女宫杜绝男子么？”
“对，这是祖师爷定下来的规矩。”
“你们都很美，打算孤独终老？”
女人惬意着：“未必，门内是这个规矩，因为祖师爷痛恨男子。有两种情况可以选择嫁人，一是离开玉女宫，二是有一个男子甘心为我们而死，一样可以嫁人。只是，这样的男子，凤毛麟角。”
那倒是，大难临头各自飞，谁都爱惜自己的小命。
“大姐，你今天多大年纪了。”
“三十七岁，我十五岁就被师傅收留了。”
“成是女人最成熟的年纪。”
姬衍不免感慨，这个女人难道对男人没有想法么。
如果没有，白天挖井的时候，她干嘛总是偷看自己呢。
碍于自己是掌门人的身份吧。
“皇上，姬兴和瀛国人打算毁灭这里，他们大概不会派大军前来，守在这儿似乎没有意义。”
“意义是还有的，城中大火起来后，百姓逃离，姬兴急于见到我的尸体，他比任何人都急于来到这儿。”
“我听说，你登基后颁布的第一条律法，就是废除奴隶制。”
姬衍继续喝酒：“怎么了。”
“此法空前绝后，堪为明君楷模，若非如此，我也不会在这儿陪皇上喝酒了。”
正说着，城中有两处地方已经起火了。
他们能看得见火